以燕某人的思维,乐乐岂不是要像中东地区的女人一样用黑纱将自己裹起来,连脸也要蒙起来?
要说乐乐的安全问题,乐乐不安全,也是跟燕某人那些家伙有关,要是没燕某人的事,乐乐安全着呢。
晁宇博心里有气,直到车子到了食堂外不远,才将对燕某人的不爽给抛开,平复心情,又恢复君子如玉的温雅笑脸,泊车去吃早餐。
谈话不乐而散,燕行目送晁家少年带着怒气开车先走了,心里那叫个憋屈,他好心好意的想建议晁家少年跟他妹妹说说尽量少参加点体育项目,别给人白饱了眼福,为什么反而变成他思想猥琐?
小萝莉说他猥琐,那是小孩子不懂事儿,不懂男人们的想法,可是为吗连晁家少年也说他猥琐?晁家哥儿难道不知道大部分男人都是直觉动物,天生偏爱大胸女?
自己好心好意为小萝莉着想,没讨到好不说,还被嫌弃,被怀疑自己心思不纯,他这是何苦来的!
委屈,燕行心里很委屈,看到晁家少年的车扬长而去,回到主驾室外拉开门上车,带着满肚子的郁结回宿舍楼,他心情不好,不想去当好学生了。
回到宿舍,柳某人早煅炼还没回来,自己抱出电脑开工,一边等柳某人,等了半个来小时才将人等回来。
柳向阳晨跑出一身汗,冲回宿舍急急忙忙的洗涮了想拎兄弟去吃早餐,发现小行行的俊脸有郁气,看起来好像心情不佳,特别好奇:“小行行,谁又惹你不高兴了啊?是不是哪只小渣渣又捅了篓子,要咱们去收拾烂摊子?”
“我今早去找小萝莉的哥哥了。”燕行气闷的说出原因。
“你跟晁小公主说了啥,谈话谈崩了还惹得一肚子气?”柳向阳好奇不已,能让小行行觉得委屈,必定不是小事儿。
“我没说什么啊,我就是问那家伙说有没觉得他妹妹发育太好被观众白饱了眼福,那家伙脾气老大,气冲冲的走了不说还指责我思想猥琐,我哪里猥琐了?”燕行越想越委屈,赌气似的将电脑推开,向兄弟诉苦:“我好心好意的去找他,想让他劝劝小萝莉尽量少参加体育项目,也是为小萝莉的安全着想,结果一番好心被当驴肝肺。”
“!”柳向阳脑子里闪过一个加粗的闪电号,默默的为发小抹把同情的眼泪:“小行行,不是哥我给你泼冷水,小萝莉参不参加体育项目这种事咱们不好干涉,要提建议也不能说是小美女身材好,应该说小美女在国际场合露脸太多容易出现‘木秀于林’的后果,你直接说小美女身材好太暴露了,晁小公主不甩你脸子才怪。”
“哼,忠言逆耳,”燕行不服的哼气:“本来就是因为身村太火辣容易被小人惦记,于安全有隐患,我说的是事实,也是我的工作范围,哪里算多管闲事了。”
“好吧,你没有多管闲事,你再坚持,我估计晁小公主下一步可能就会通过他外公那边向部队领导们递话,说要给晁家的小义孙另外换保镖了。”柳向阳决定不跟小行行那种一根筋的死脑筋扛,拖他去吃早餐,让他醒醒脑。
燕行更加郁闷,他只说了几句,晁家小公主就说他不适合再呆小萝莉身边,再去建议几次说不定晁某少会直接向小萝莉告黑状。
心里憋屈,也忍了,谁叫那家伙是小萝莉的哥哥呢,跟晁家少年谈不投机,大不了哪天找机会去与王师母“偶遇”,或者请贺家舅婆舅母们与王师母或与贺家三位女士多“联络”感情,旁敲侧西的提点建议,让晁家三俊的夫人们和王师母出面劝小萝莉尽量不向运动员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