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被扫把扫出好多红色的道道,两条腿差点可以媲美斑马的花纹,还有地方渗出点点血,不过不严重,就只露点皮。
女人的脸上也挨扫把扫到,划开几截小小的红色痕,脸上的粉被汗弄花,深一团浅一块,怪瘆人的。
可以说周满奶奶一顿扫把毁了化的妆,让她变得丑不拉叽的。
腿火辣辣的痛,王翠凤痛得呲牙咧嘴,走路一拐一瘸,不怎么稳当,看到一群乡巴佬盯着自己笑得古怪,心里一阵火大,还得忍着,走到放背包的地方,快速拿出镜子看自己的脸,看见脸上的红色血痕和花了的妆,鼻子都气坏了。
再气,也不敢冲上去跟人打架,自己拿出化妆品收纳袋,找出粉底和腮红,重新给自己被妆。
王晟轩扶着妈妈找到背包的地方,想叫妈妈走又不走,时刻防备着坐着站着的人冲过来打人,心里害怕,直冒冷汗。
周满奶奶在周扒皮店前坐着,叫扒婶舍张长板凳给那个孩子坐,那个孩子肯定是女人跟别的野男人生的,一看就是个被打被骂怕的那类孩子,也挺可怜的。
扒婶从店里拿张长板凳送往孩子和某个女人身旁,看到孩子吓得瑟缩成团,隔着半米远放下:“小朋友,你没做坏事,我们不会打你,板凳给你坐。”
“谢……谢。”年老的老阿姨放下板凳,王晟轩小声的说了谢谢,将板凳移过来,放在挨墙的地方。
王翠凤大刺刺的坐下去,一群乡巴佬没半点礼貌,有远方客人来了也不请人坐,现在才给板凳,反应迟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