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哥换了衣服,还与蒙嫂一前一后离开,宣少等人都知周哥是要去离婚,心照不宣,就当啥也不知道。
乐爸周秋凤那点时间在家里,也成功与哥哥和后嫂子错过,所以他们并不知情。
乐小同学耳听八方,没有错过周伯与蒙嫂的对话,等人走了,她才去村道上将被她给掰成碎片的手机零件收集起来,拿只袋子装起来收藏好。
那部被掰得粉身碎骨的手机,实际真正重要的零件没有坏,比如芯片、内存零件等至关重要的东西是好的,如果有需要,组装起来,还能恢复数据。
收藏好了零件,乐小同学才安心整理冰箱房,将箱笼分门别类的码放整齐,存放于冰箱房的都是需要恒温或低温保存的食材,干货类和一部分用特制保鲜箱装的食材分别放在南楼二楼厨房和一二楼的客房。
最后才安置被搬下飞机暂时放在屋檐下的木桶,那些桶同部是冰玉,外面套着木桶,盛着牦牛奶和奶清。
木桶有高有矮,有大有小,最大的一只桶高二米,直径一米八,其他的基本都是中等型号。
有几个中型和小型桶装有水龙头开关。
小萝莉给老爸和凤婶卧室放了一只装牦牛奶的中号桶,二楼客厅放置一个中号型木桶,自己书房放一个小号桶。
放了两个没水龙头的木桶在冰箱房,搬了十个没有水龙头的中号木桶放南楼三楼厨房,一个有水龙头的木桶放有三楼客厅。
再给弟弟卧室放一只小号的木桶,最大的那只大桶,由蚁老和岩老合力运上南楼的三楼顶,放在遮凉棚内。
将各种木桶安置妥当,乐小同学才回到北楼堂屋,将那张八仙桌搬去仓库楼顶,改而放置一张有点类似闷户厨的长案。
由金丝楠木打造的供桌与普能长案一样宽,左右两侧各有一个抽屉,可以放祭祀用的香烛、纸钱等用品,案几的前后两面雕着代表吉瑞的图案。
八仙桌比较占地方,长条桌窄,只占一点点的空间,当挪走八仙桌,堂屋更宽敞,哪怕以后正月或逢客人多时在堂屋摆席,一般情况下也不用把供桌搬出去。
乐爸周秋凤对于自家姑娘想换张供桌的建议无任何异议,他们觉得如果乐家列祖列宗在天有灵,见后辈子孙有出息,给换张即体面又有传世价值的新供桌,只会更高兴。
摆上新供桌,乐韵又去开只箱,取对莲花枝斗彩花瓶放供桌两端,一个花瓶里放束玉石雕成的荷花,一只花瓶里放一串珊瑚枝。
供桌正中放只香炉,两侧还各放一个矮烛台。
长案之下放只陶钵,用来烧纸。
小乐乐理妥当了,乐爸往香炉里装了米,再呈三盘供果,焚一柱香插在香烛里,烧了纸钱,向乐家先祖们讲明孩子做了啥,请先祖们保佑儿女平安喜乐。
小伢崽终于忙清楚了庶务,晁老太太王师母将小乐乐拉到身边,不客气的支使帅哥们去做饭。
搬完行李物品,由燕少将运输直升机开去乡里的行政中心院停放,老爷子们和帅哥们泡了一壶茶,闲悠地品茶。
中午帅哥们做饭,整了八个菜,热热闹闹的搓了一顿。
下午,帅哥们组队去抓鱼,小萝莉带弟弟上二楼上课,蚁老岩老、陈康晁老爷子万俟教授旁听。
黎照和柳少燕少也没与学霸们去疯,当个安静的小学生。
上完两节课,余下的是自由时间。
闲暇时间,喝茶。
老太太们也上楼品茶。
吃了两盏茶,陈康才问出一直没问的疑惑:“小乐乐,你上午说要报警,咋一直没见公家派人来啊?”
晁老爷子万俟爷子笑盈盈的望向燕家小子:“可能是燕小子没打电话。”
“老爷子,求放过我。”被推出顶锅,燕行心里苦,不得不解释:“不是我没打电话,是小萝莉并没有要报案的意思。她要是真的想报警,一开始就会先打派出电话将警C请来全程旁观,再打电话叫李家孩子的妈妈回来。”
“?”陈康还是不太明白小伢崽的意图。
“警C来了公事公办,肯定会把李家祖孙和蒙女士一起带去所里做笔录,或者还会拘留,小乐乐并不想要那样的结果吧。”晁老爷子说出自己的理解。
“是呢,”乐韵笑得眼睛弯弯:“蒙女士终归还是周伯名义的婆娘,如果她们母女祖孙仨因此进局子,周伯做为家属不得不去赎,周家媳妇和继女蹲过局子,于周家而言也是一个污点。
而且,李家祖孙或者蒙女士进局子里,周伯不得不管,自然也没法谈离婚的事,短时间内也甩不掉李家祖孙两个大麻烦,现在李家祖孙没进局子,周伯和蒙某人离婚去了。”
周奶奶顿觉愧疚,小乐乐为了让她周伯甩掉麻烦,受委屈了。
“早该离了。”周满奶奶想到李家祖孙就有气,知人知面不知心,李家老婆婆看着面善,没想到竟然与她孙女合伙做贼。
“原来乐乐愿意忍着奇葩祖孙,只是想让周家舅舅早点从麻烦中脱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