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凳等挪到相应的位置,给四合院后头的假山砌堆山头,填泥土,种植各类植物。
乐同学带着几个帅哥,两个人工湖底填了沙子,在划出来的特定区域放置种植水生植物用的窟窿石,
东南角的人工湖最为精致,有一个块全是玉石边角料和各种漂亮小石头填底的池区,还有一片由白沙和漂亮石头组成的浅滩,池内有假山,还有玉石莲叶、莲花、莲蓬,湖的东南角有一架水转筒车。
燕行跟着小萝莉打了一天杂,晚上她吃了晚饭要回东院,跟进了东院,去了琅嬛殿的九德堂。
回到自己的私人待客室,乐韵往罗汉榻上一坐,等着燕某人说正事。
燕行没敢拖拉,开门见山:“小萝莉,黄金白银以你的名义捐给了国家,翡翠宝石先留在我们那边,你上次捐赠的物资价值难以估量,这次又捐了那么多金子,上头问你有没什么要求?”
“东西已经给了你们,你们捐出去了,有什么要求你们自己提,不用再跟我商量。”东西给了帅哥们就是帅哥们的东西,他们以她的名义捐给了国家,有什么奖励也应该给他们。
东西是小萝莉的,自然要问小萝莉的主意,她没什么特殊要求,燕行也没再追问,问她需要的机械设备急不急用。
如果急用,自然赶紧采购,如果不急,可以价比三家。
小萝莉说在明年暑假前给采购齐全就可以了,燕行记下她的要求,又求证了所需材料中的几种材料的尺寸确实没弄错,正事说完。
唯恐小萝莉看自己不顺眼,他可机灵了,不等小萝莉轰人,自己麻溜地闪人,跑回西院自己的客房打坐。
燕某人没留下占地盘,乐小同学心情自然好,梳洗一番,在九德堂画图纸画到子时,去中堂坐着打坐。
修士们白天干活,晚上修炼。
夜深人静,在乐园的修士们沉浸于修炼状态,个个似老僧入定。
与此同时,在京郊的西南上方山一座佛寺内的闭关净地的静室静修的行云大师,也仍如既往的打坐。
大师的老友白云观老观主楼三诺楼真人也在旁作陪。
一僧一道以背对东西墙相对而坐,面前有一张小炕几,几上放着打火机和一个烛台,在静室的一个墙角放着一个茶水柜。
除此外,静室除无他物。
行云大师自从去乐园拜访了小姑娘之后一直在西郊的上方山静修,半年前封印的穴道自然解开,又有要筑基的迹像。
老友有晋阶之兆,楼真人入了上方山为其护法,这一呆便是半年之久。
老和尚入定了,楼真人也安安心心的坐修。
行云大师入定之后便进入忘我之境,而手却像平日念佛一样捻动佛珠,节奏不快不慢。
不知过了多久,他拎佛珠的手指突然定住,人也从浑然忘我之境回神——他晋阶的契机又出现了。
感知将晋阶的先兆,行云大师拿起打火机点燃了烛台上的腊烛,盘膝坐定,五心朝上,默然运功。
在老和尚捻佛珠的动作中断时,楼真人也自修炼中醒来,看到老和尚点燃了腊烛,不用说,他也猜到老和尚可能要晋阶。
他悄无声息地退到老和尚的斜侧面,安静地立在角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默默地为老和尚护法。
行云大师手捻佛珠,念清心咒摒除杂念,随着心越来越宁静,捻佛珠的动作越来越慢,当再次进入入定状态时捻佛珠的动作也静止。
他运功行了一个又一个的周天,真气在全身经脉里游走了数遍,最后才汇聚成流,冲向关卡。
真气一鼓作气的冲开了数道关,当强行冲开了眉心宫,气势已弱,冲至头顶百会穴时受阻,一连数次都没能冲破壁垒。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真气数次冲击壁垒失败后已经消耗去一部分,真气之洪流已经有溃散之势,也代表着即将失败。
行云大师不想放弃,再次调集真气,运行了一周天后,又一次重冲百会穴。
真气猛烈撞击百会穴,剧痛如刀割锤击。
因为剧痛,大冬天的,行云大师硬是痛得浑身汗出如浆,人没动,捏着佛珠的手悄不自禁的用力,一颗佛珠悄无声息的化为齑粉。
然而,哪怕真气直撞,百会穴有如铜墙铁壁,遭受了全力一击仍固苦金汤、稳如泰山。
行云大师忍着真气撞穴带来的剧痛,再次令真气撞击窍壁。
真气第二次全力冲壁,仍没有撞开百会穴,而行云大师在大脑一阵钝痛后出现短暂的思维空白。
真气失去控制,似脱缰的马,四处乱蹿。
行云大师的口鼻耳里涌出血来。
贴在墙壁角默默守护老和尚的楼真人,在发现行云大师捏碎佛珠时便知情况不妙,但因修士晋阶时最忌惊忧,他仍一动不动。
直至见老友面露痛苦,七窍隐陷涌出血来,便知他晋阶失败,为了防止老和尚晋阶失败后因一时无法引导真气归丹田而令真气岔气损伤经脉,立即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