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运动。
乐善先练习跑圆木,那根圆木的另一头已经抬得很高,虽然与地面还没成九十度的直角,也隔得不远了。
乐善在圆木上健步如飞,从底部跑到顶,再飞身跃上了抄手回廊的屋顶,然后再倒折着落到圆木顶,再跑回地面,然后再跑上去。
他练轻功踩着“行云流水”步,身躯矫健,灵活轻盈,每天早晨在圆木上跑上跑下,重复三四十次。
美少年先乐善练习轻功,看乐善反复跑了十几遍,他也去练拳脚。
黎照去后院监督小师弟练功,看到晁少打拳,惊讶地瞪大了眼,晁少的身法与拳法,像是小姑娘教授大小萝卜头们学习的罗氏拳法和她自创的“灵猿千变”。
他不动声色地旁观,等少年练完三遍拳法,走近,虚心求教:“晁少,你这拳法我看着有点眼熟,不知师从哪位高人。”
“我学的武术来自我妹妹,小团子担心我的安全,给了我武学秘籍,我照本宣科的练习,只学到点皮毛。”美少年没避讳所习武术的来源。
“难怪我看着眼熟。照本宣科也能练得如此娴练,可见晁少也是武学天才,可惜少时没遇到名师。”
黎照大为赞叹,晁少是被身体给耽误了,他少时若不是先天体弱,有可能被万俟教授们引入古修界。
美少年笑而不语,他出生即先天不足,就算遇到了名师也无济于事啊。
黎照也没再提,两人又围观乐善晨练。
陈书渊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他愣愣地看着古色古色的雕花架子床和雕花天顶,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好不容易想起昨天的事,一把抱住头,有种无法直视自己的羞涩感。
他昨天竟然哭了!
还喝醉了!
不就是真心错付了嘛,就当一番真心喂了狗,有啥好哭的?
为一个人品烂的女人哭,也太没出息了!
抱着脑袋哼哼了几声,陈书渊一骨碌爬起来,下了床,趿着鞋子到门口,推开了雕花门扇。
外面是四合院的中庭,花木欣欣向荣。
大才子正在院子里练拳脚,听到门扇轻响,收了拳,望向西厢,看到陈学长,呲牙笑:“陈学长,你醒了啊?快去洗洗,你太臭了!”
陈书渊:“……”
都说人艰不拆,大才子却是专业拆台。
他正想问卫生间在哪,大才子已经在给他解说了,说了卫生间在哪,他又去拿了一套自己的衣服给陈学长换洗。
陈书渊拿着衣服去了卫生间,洗涮一新,换上干净的衣服,再用吹风机吹干了头发。
大才子等陈学长焕然一新出来,与他一起出了海棠院,去乐园散步,转悠了两圈才去大厨房。
大小萝卜头们在晨练结束后才进厨房。
乐同学昨晚打坐到一点后就起床猫厨房和面制做月饼,忙了半宿,做了一百多个月饼。
等弟弟晨练结束,一起去五味橱吃早饭,饭后没再亲自教大小萝卜头们,继续做月饼。
美少和毋少任少陈学长大才子、燕少万俟大少也进厨房帮忙。
忙到半上午,收拾收拾,陈学长大才子和燕少万俟大少,与晁家兄妹结伴去喝许少的喜酒。
任少毋少留在乐园,用小萝莉调好的面包制作月饼。
许少结婚,摆宴的酒店也是上次邓少结婚的那家,很好找。
美少年等人到达时,客人们已经到得差不多,许少携带着媳妇在家长们的陪同下,在摆席的大厅入口处接待新友们。
许少看到晁少和小萝莉等人,不满地抱怨:“你们太不厚道了,昨天聚会竟然没叫我,你们这是排外!”
大才子一捶摁在新郎倌肩上:“你不平个啥?你都有老婆了,我们大多还是单身汪一只,就不许我们这些单身汪们聚一起舔舔伤?”
“煜少邓某人和萧少,他们也结婚了。”许少不服,凭啥单身汪聚会舔伤口可以叫上煜少萧少和邓某人?
“对啊,他们已婚,而你今天才举行婚礼,之前你是准新郎,谁敢拐带准新郎去花天酒地啊。”
许少竟无言以对,默了默:“我在长假前就拿到了结婚证,我也是已婚。”
“哦,原来你早就持证上岗,所以,今晚不是洞房花烛?”
大才子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将红包塞到许某人手里,赶紧闪开。
新娘子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许少气得翻白眼:“你胡咧咧个啥呢,我和我媳妇婚前可没干不该干的……”
然后,他反应过来说了啥,一把捂住嘴。
大才子哈哈大笑,陈学长同情地拍了拍许少的肩膀,将自己的红包递给了新娘,并送上祝福。
许家和张家陪新人招呼客人的家长,无奈地瞅着小青年们玩闹,等小青年们送了红包,赶紧请一群小客人们进厅。
新娘是张老的族孙女,张老和张老太太自然没缺度,都来给族孙女撑场子,许老更不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