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近,拨开茅草,看到一只穿迷彩衣的小萝莉,肩上各搁一只大麻袋,以后相抱,手背上被茅草划出些细细的血痕。
他立即冲上前,搬小萝莉肩头的大编织袋:“小萝莉,东西给放下来,我来扛!”
乐韵隔得几百米远就闻到燕帅哥的气味,对于他会跑来迎接并不奇怪,让他抱走大点的麻袋,自己扛着小一点的袋子:“轻点,砸碎了西瓜,你以后就别嘴馋的嚷嚷。”
“嗯嗯,我很温柔的。”将大袋子抱起来,燕行耳朵又发烫,小萝莉又间接的说他是吃货啦。
袋子很重,少说也有六七十斤,小萝莉扛两只袋子轻松无压力,可见她力气有多好。
因为小萝莉扛着另一只袋子往前走,燕行抱着自己抢到的一只麻袋跟在后面,就算走的是茅草路,也格外轻快。
到路边,乐韵拉开面包车后座的门,看到里面塞得满满的,满头黑汗,那家伙……好想揍他一顿啊!
看在他很细心,找了一些青蒿铺在车板上当垫子,做得挺不错的份上,她默默的收起想暴揍燕某人的心思,将袋子放车座之前的空处。
小萝莉放好物品开副驾座的门上去了,燕行再将自己抱的麻袋放车里,关死门,飞步蹿至主驾室爬上去,开着车跑路。
从很偏的、一般是拖拉机或运树的车爬行的土路爬到能算是路的天然公路,燕行立马诉苦:“小萝莉,我昨天去了鱼镇,被人欺负了。”
“嗯?是不是被美女相中,想约你度过浪漫的夜晚。”有只帅哥装可怜,乐韵又想挥拳头。
“你怎么知道?”燕行震惊了,小萝莉有未卜先知之力吗?
“有句话说‘是狗肉就不要怪人惦记’,你长着一张招蜂引蝶的脸,就不要怪美女搭讪。”
“我这是俊美,天生丽质难自弃,是天生的俊美无暇,我又没去勾引别人,不是我招蜂蝶,是那个女人不要脸贴上来想占我便宜,脸上涂了不知多少化妆品,歪瓜裂枣脸整成网红脸,满身臭味,好讨厌!”
“以你的身手能被女人占去便宜,你也没脸见人,自己可以找歪脖子树上吊啦。”
“小萝莉,你就不能同情我一下,我被人恶心到了啊。”
“谁叫你自己跑去人多的地方招摇过市的,活该。”
“哪有这样的,我被人恶心得吃不下饭,你不安慰我还泼冷水,我很难过。”没有得到安慰,燕行委屈巴巴的撇嘴,小萝莉怎就不可心怜他呢,不担心他清白被毁。
“有什么好委屈的,你其实可以接受啊,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何况,你也有正常生理需要,不是招鸡,送上门来的女人,男女双方自愿一夜风流的话,应该不算违反军纪。”
“我更难过了,”小萝莉支持自己破身,燕行更委屈:“军纪就是军纪,无论在哪都得守着,这是军人的原则和底线,不跟不是结婚对象的人睡觉,是男人的原则和底线。哪有像你这样,支持人乱跟女人睡觉的,你是想陷害我,想让我被人举报挨处分吧。”
“谁叫你把你的私事拿来装可怜的,那么丢脸的事都搬来当委屈说,脸红不红。”
“不觉得害臊啊,对了,你知道那个不脸的女人是谁吗?”
“本来不知道的,你特意问了,只有一种可能,必定是某个镇当地官头儿的千金,或者是其他省市的当官的二代三代,要不就是富二代三代,或者是混混界的太妹大姐头。”
“脑子转这么快,总不给人保持神秘的机会,真好吗?”燕行很想揉小萝莉脑瓜子,真是的,就不能表达好奇,让他当个揭密的人,有点自豪感。
“我觉得挺好的。”
“我觉得一点也不好,让我觉得我是白痴似的,”小萝莉眉开眼笑,燕行心情也跟着飞扬:“对了,那个厚脸色的女人姓刘,叫刘倩怡,她妈是黄家人,跟有私生女的某个黄某人是堂姐弟,女人他爹任鱼镇的镇长。”
“黄家人啊?黄家人不要脸是传统。你随便遇个人都跟黄家有关系,可见黄家在E北有多大的份量。”又扯上黄家人,乐韵就只想“呵呵”,黄家是拾市几百年的老牌地头蛇,家族渗透力自然非同一般。
“那是指他们没得罪你前,得罪了你,离衰败时间不远,现在大概是最后的辉煌时代。”
“你是不是想当我肚子里的蛔虫,在揣测我的想法。”
“当你肚子里蛔虫很幸福,能吃到好吃的,可惜我没那么好运,所以就不想了,我用大脑随意一猜就猜出点眉目,张婧母女把你欺负得那么惨,你只当村人的面指出她们曾经做了什么,明明有证人也没有告姓吴的,不可能是以德报怨,不计较不报仇是在酝酿大招。
姓吴的不过是只小丑,想捏死就能捏死,你要灭的是罩着吴家的黄家渣渣,打蛇不死反咬人,你没对黄家动手是要等机会,虽然不知道你会怎么做。”
“你猜猜,我会对黄家做什么?”
“这个我猜不出来,从公事方面论,举报什么的不过就是让某几个人丢官帽,不足以动摇他们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