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步声。
白奉御走到郑院长面前,恭敬行礼:“大医仙,能不能让奴向张医仙继续请教?哦, 不,拜师也行。不,不, 不,奴真诚向张医仙拜师!”
“只是不知, 张医仙收不收?”
金老叫住张蕾主任:“张主任,收徒弟吗?年龄很大的那种?”
张蕾望着白奉御,慢悠悠地问:“您今年多少岁了?”
“六十。”白奉御不理解,但还是认真回答。
张蕾说得很委婉:“内容太多,你记不住的。”
金老隐隐叹息,确实,现代医学太多需要记忆和背诵的内容,而上了年纪记忆力大减退也是事实,比如年轻时可以背整个病区病历的郑院长,现在连句像样的大郢语都说不出来。
白奉御可不服老:“张医仙,不试怎么知道?”
张蕾微笑,把厚比板砖的教材递给白奉御:“金老会告诉你文字的差异,明日一早,你把地方性缺碘性甲状腺肿的内容朗读一遍,我可以收你。”
白奉御是看过竹简的人,也觉得教村非常厚重,听完翻译的要求,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太人所难了!”
张蕾微笑:“译语人既有天赋还拼命努力,十八日的学习几乎耗尽他们的心力。能认字只是第一步要求,后面还需要多年的系统学习,这本书都要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