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岛,南极仙翁脸上都浮现出一丝微笑,却在这个时候,忽然感觉到腰间的口袋忽然晃动了下,旋即传来了一声喊叫,再然后,一只猴子直接从这口袋里面钻了出去。
南极仙翁看了一眼,脱口而出道:“赤尻马猴?!!”
“我艹,这孽畜怎么在我的口袋里面的!?”
“啊呀,老黄牛啊老黄牛,你这这这,你误我啊!”
老仙翁用手捂住了口袋,但是那赤尻马猴牙尖嘴利,咬破口袋之后,还是有大量的灵草树木坠了下来,恰恰落在了那原本只是一片荒郊野岭,光秃秃的山上,等到了老仙翁去了蓬莱仙岛的时候,口袋里面各类灵物,却是已经去了三分之一,不由心痛。
福禄两位神仙问明了缘由,面面相觑,却也无奈,只好安慰他,这蓬莱仙岛想要重建,倒也不是一时一日功夫,蓬莱三仙彼此商量了下,道:
“这蓬莱仙岛的地方很大,且先让诸仙官仙吏们收拾着,咱们且先去那荒岛处,去寻一寻道兄你落下来的东西。”
“毕竟口袋里面东西那么多,落了下来,若是有什么看重之物丢了,岂不是可惜?”
福禄寿三仙一拍即合,当即留下这诸仙官在此收拾蓬莱岛,种植灵物,栽种青竹,放养各类灵兽,也修建宫观,亭台楼阁诸事,他们三个却是又重回到了那一座荒山上。
却是因这山本身跟脚就不同凡响,又成了连接着整个神州地脉和蓬莱三岛地脉的中转之地,灵韵充沛,那些个灵草,青竹,落地生根,已不再是先前来此时候见到那样光秃秃一片,有了三分生机,和先前刚刚来此时候,已是不同。
南极仙翁见此生机勃勃景致,一时间倒也是没了先前那种急躁之心,抚须赏景,这荒山之中,又有生气,倒是让祂对眼下的境况有了些许的慰藉,忽而笑道:“两位道友,此山对于我等来说,无论如何却也算是有大恩的。”
“既然这些个灵物落了此处,那倒也不必着急着将这些灵物带走。”
“我看,蓬莱岛上那些也足够了,多了臃肿,也是不美。”
“此山算是救了我们一次,我等便是还它一处生机造化,倒也算得上是完满,两位觉得如何?”
福禄两位仙人对视一眼,皆是笑着称善。
只因蓬莱三山修筑还需要时间,他们三个经历大变,遭遇此地,索性就短暂在这山中住下来了,将此地当做了个别院别府,寻了一处飞瀑之地,施展神通就在这飞瀑后面打了个洞府出来。
袖袍一扫,就有一铁板桥横空而过,就在这飞瀑后面,创了个空间。
但见其,翠藓堆蓝,白云浮玉,光摇片片烟霞。
虚窗静室,滑凳板生花。乳窟龙珠倚挂,萦回满地奇葩。
南极仙翁抚须,抬手随意写了下来,便是按着那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之类仙神喜欢的风格,就在这屋子之中,写下来一行文字,且言道——
【花果山福地,水帘洞洞天】
倒也算是清净,自此居住百年,每日白天起来,就观云雾而吞紫气,临到日暮,则或者垂钓,或者前去东海龙宫寻找那龙王敖广下棋,平日里面,就只是在这山中看着风光景色,回忆过往,不由慨叹。
就看着这荒山之处,渐渐地水草丰茂起来。
势镇汪洋,潮涌银山鱼入穴;威宁瑶海,波翻雪浪蜃离渊。
丹崖上,彩凤双鸣;削壁前,麒麟独卧。
峰头时听锦鸡鸣,石窟每观龙出入。林中有寿鹿仙狐,树上有灵禽玄鹤。瑶草奇花不谢,青松翠柏长春。仙桃常结果,修竹每留云。一条涧壑藤萝密,四面原堤草色新。
不知不觉,蓬莱仙岛早已经是全部修缮完好,可是蓬莱三仙还是迟迟不愿离去,只是最终某一日敖广和他们提了一句,说这地方是当初先祖鏖战之时击溃成就,离这东海龙宫,实在是太近了。
敖广端着酒盏,意有所指道:“伱我做了百年的邻居,这些事情虽然不好开口,却也不能不提。”
“三位道友本来是南极长生大帝麾下大神,当年那事事发了之后,方才被贬谪至此东海,蓬莱司之权能也分开落于水部和老龙身上,而今诸位每日游览于此地,赏玩风光,自是逍遥。”
“可是却是未免距离老龙这东海龙宫太近了些。”
南极仙翁本已是酒至半酣,闻言刹那酒都醒了。
一时间默然无言,只汗流浃背,这龙宫这等世外封臣和南极长生天的仙官走得太近,以今日玉皇之霸道,怕是还有后来,南极仙翁慨然长叹息,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这百年逍遥百年岁月,却是再也不可能了啊。”
“罢了罢了,这百余年间,多谢龙王这好邻居了。”
南极仙翁饮了这一盏酒,无奈离去,离开了这福地,而敖广看着他远去,方才转身看向一侧,颇为客气道:“上使且出来吧。”那珊瑚宝树之后,转出一人,白发垂落,气质锋芒如剑,却是持一拂尘,道:“有劳龙王。”
敖广笑道:“太白金星却是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