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消气。”谷屿心情有些沉重,她随便拉过来一条马扎坐下。 “她没有告诉我,我自己推测的。” 陈谨把手中的陶瓷杯重重摔在桌上,眉毛一竖,“你这孩子!竟然诈我?!” 又想抓头发了,谷屿把双手抱在脑后,蜷缩身子把头埋在自己怀里,声音瓮瓮的:“找到无症状者之前,我也是支持的……陈姨,你帮我劝劝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