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指平行世界的记忆,普罗修特也有。你和他好几次都结为连理,虽然不是每次都以好的结局收场,有他做任务失败死了,也有你被队友撬走给他戴绿帽。
不过普罗修特认为这些都是别的世界的事,和他本人没有关系,其他队员应该也是这么想。
但在那些世界中,的确存在着让你崩溃的记忆,不管是他们把你关起来当绒布球,还是他逼着你生下他的孩子,还有那些你发了疯不断追杀他们的轮回,这些记忆会对你的精神造成不小的打击也不奇怪。
你的意识昏睡,然而在沉眠中,位面的记忆也没放过你。
普罗修特残损的肢体夹在火车底座下,你的手上还带着与他相同的结婚戒指,他戴着戒指的那只手早已不知丢去了哪。
你用力想把他从火车底下拽出来,可是没用。
解决敌人的布加拉提要把你拖走,你甩开他。
你真恨他,你真恨死他了。
恨布加拉提,恨普罗修特,让你产生了爱,又产生了恨。
明明你本应什么都没有,不会因为别人的遭遇而开心,也不会因为别人的悲剧而痛苦。
这些事情本来就和你没有关系。
“讨厌死了……”
你睁开眼,分不清自己是在别的记忆里还是回到了现实,眼泪根本止不住,胸中翻涌的也都是别的位面的滔天感情。
“讨厌死了!你怎么不去死啊!”
你锤了眼前的普罗修特一拳,普罗修特握住你的手,满面的不明所以。
“你讨厌我讨厌到想要我死掉?”
你不说话,只愤恨地瞪着他。
普罗修特原本扎齐整的金发散着,那是被你蹂躏得乱糟糟,脑海里一闪而过缅因猫,你的表情突然一瞬空白。
自己为什么要迁怒自家缅因猫?
自家大缅因那么娇娇软软,怎么会做出别的位面那些普罗修特做过的事?
况且也不是每一个普罗修特都会辜负你。
更别提你还辜负过普罗修特,给他戴好几顶绿帽什么的。
想起绿帽你就心虚,收回愤怒之拳,在床上端坐着。
“……没有。”你干巴巴地说。
你的理智回来了,现在你尴尬得要死。
普罗修特把你抱进怀里,熟悉的手掌揉揉你的脑后与脖颈,这让你既舒服又酥麻,你平时就很喜欢蹭缅因猫的这个地方,现在换成是你,也感受到身为猫被按摩的舒服。
你安详地闭上眼,他的手逐步向下。
“喂!”
你被另一个人抢走,被那人塞进怀里,是伊鲁索,他动作太快,你有点呆。
“不是说好了公平竞争吗?!在这个世界我可不会对你忍让了!”
你一抬眼,看到的就是他头顶垂下来的棕色长耳朵,兔兔太可爱了,谁能抵得过兔耳朵的诱惑——你一把揪上去。
“喂!不要揪我的耳朵啊!”
伊鲁索的脸刷地红了,与此同时,你感受到他身下贴着你的地方在失控地隆起。
“你、你还清醒吗?!”伊鲁索皱紧着眉,他的心脏砰砰跳,“知道兔子的耳朵很敏感吧?!我会起反应的!”
他已经起反应了。
“可是揪兔子耳朵不是会疼吗?”你茫然疑惑,“为什么你会因为疼起反应?”
‘啊这。’(说不出口自己已经被你蹂躏成受虐狂の伊鲁索)
“最重要的是我现在起反应了啊!你难道想现在和我做吗?”
“你忍忍就好了。”
你理所当然地说,为了不伤害小动物,自己都忍过多少次了。
“……”伊鲁索一阵卡壳,“你不要太过分!”
你被伊鲁索按倒在床上,他毫无征兆就亲了上来,舌头像头愤怒的小牛在嘴巴里横冲直撞,你纳闷他怎么情绪起伏这么大,那些记忆里伊鲁索没有这么娇啊?
哦,他是兔子来着。兔子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情,你是兔兔的饲主,当然知道这回事,你还经常玩弄伊鲁索的蛋蛋和丁丁……
……
你没脸见人了啊!
自己是个变态。你突然觉得伊鲁索可怜,虽然他对你这样那样,但是你先蹂躏折磨他的,小兔子一开始每次见到你都跑,是你偏偏霸王硬上弓,伊鲁索想反攻回来,是很正常的心理……
强烈的愧疚作祟,你平瘫在床上,任由兔兔伊鲁索对你各种亲亲咬咬。
你对伊鲁索没那么多不好的记忆,即使被暗杀队当做绒布球,他也时常关心你,比加丘还要有良心。
心里唯一的疙瘩,就是他是暗杀队的帮凶。哪怕与他有那么多美好的回忆,也不能补救在那几个位面中对他的失望与埋怨。
你明白那是别的位面的事,不是现在这个伊鲁索做的,心里却像被他伤害过似的烂出了破洞,眼泪从脸上潸潸流下。
伊鲁索亲掉你的眼泪,你抚摸起他的棕毛长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