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节 (第1/2页)

段宵居高临下看她:“你怎么在这?”

周栖曼见到他就想诉苦,把包丢他怀里,苦着脸:“我毕业了,刚回国呢。家里人去旅游了,嘉泽说你这有地方住,快让我进去。”

段宵一动不动地挡在门口,把手里的包放回她行李箱上:“不方便。你不想回家,可以去住酒店。”

“你有什么不方便的?再这样我告你妈去!”

“那你就去找她,老宅大把空房间。”

他一脸无所谓,边说着要关上门。

周栖曼伸手挡住,气急败坏:“你真是变了!阿宵,我只是刚回国不想一个人待着,想借住一晚上而已。”

“我公寓没客房,何况你去小梅家更合适吧。”

小梅是梅雅茉,是圈子里一块玩的女孩。周栖曼听出了他这意思,又正好瞥到玄关台子上的女士挎包。

“你藏女人了啊!又是那个夏仰?”她咄咄逼人地问,“寒假你去意大利那会儿,我给你打过一次电话,是不是她故意接的?”

夏仰没想到这也有她的份,偏偏他俩现在又不是那种关系了。提起以前的事情,只会让彼此尴尬。

段宵挺不耐烦地回:“我故意让她接的,也是我挂的。”

周栖曼被气得不轻:“你……你为什么?”

“因为老子在做爱,你打扰到我们了。”他耐心耗尽,耷拢着松懒的眼皮,话语混劣,“上次是,这次也是。”

听到这的夏仰皱起眉,在门后边儿狠狠踢了他一脚。

什么这次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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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跟腱那不轻不重地挨了下, 段宵唇角轻翘,不动声色地把人继续打发走。

门口被他堵得严严实实,周栖曼忿忿不平地拎起自己地包:“行, 我去你妈那!”

“不送了。”

门关上,段宵刚转身又挨了一脚。还没出声,就看见夏仰气鼓鼓地往茶几那走回去,趿拉着的拖鞋踩出“哒哒”响。

她坐下来把饭吃完,低着眼轻骂:“又胡说八道!”

段宵不紧不慢地坐到她对面, 拾起筷子, 乜她一眼:“我不这么说,还真让她进来?”

“也不是不行啊。”夏仰鼓了鼓腮,抬起头,“反正我待会儿就走了。”

他偏了偏头,轻慢开口:“继续说,看看你待会儿能不能走。”

“……”

撂完这句话, 对面那姑娘一下就老实了。还很努力地往嘴里多塞了两口饭, 低眉顺眼的。

段宵睨着她那装乖巧的识相模样,不由得低嗤了声, 手欠地往她脑袋上揉了揉。

她拧眉躲开,皱着脸:“你快吃饭!”

他偏要停下来, 眼皮微掀:“夏仰,你今晚在我车上睡着那会儿,除了梦见你爸妈,没梦见别的吗?”

夏仰端起果汁抿了一口:“为什么这样问?”

“你呓语了几声, 好像在害怕。”

只梦到爸妈, 不至于瑟缩地发抖。段宵想了想,还是想问清楚一点。

夏仰犹豫了几秒:“除了梦到他们, 还梦到了当年我爸帮忙抓歹徒的那一幕……我看见捅伤他的那个男人被警察戴上了手铐。”

她那次在广场那只是和他提过几句这件事,但没细说。不过光是想起来都能哭成那样,一定是很痛苦的记忆。

段宵眸光轻动:“你在现场?”

“嗯,我就在我爸的那辆车上。”她深屏了口气,“货车很高,我爬到了挡风玻璃那找他,他倒在了地上。”

即使已经过去七年了,但回想起来依旧历历在目。夏仰惊讶于自己讲出这件往事时,能清楚记得每一个细节。

当初去警局的时候,她也是把那个逃犯的样貌外形都描绘得清清楚楚。

“警察说多亏我爸的货车横亘在那条路上,挡住他们的车,才抓到了人。”

身边人常说夏仰身上总是散发着温柔、温暖的气质,一直有股向上生长的蓬勃生命力。

她脾性软,只要不触及底线,有时候甚至能说是随遇而安的性格。

那是因为她从小到大接收到的都是很好、很纯净的爱。

父母相爱,父母爱她。哪怕父亲因为帮忙除恶出了意外,母亲给她的教育也从来不是怨天尤人、伤春悲秋。

搬来京州后,相依为命的妹妹同样也无保留地爱她。

纵然她和同龄人相比,经历颇为凄惨,但也早就在这样的环境下练就了钢铁意志,坚韧又独立。

她早就接受了自己这样的生活。

不会学坏,不会变坏,她永远美好。

“……我妈妈当年也很难吧。警察怕逃走的那个聂小仗报复我们,劝过几次我们搬家,还向政府申请过安置费。”夏仰现在回想起来,理解道,“但我妈妈怎么可能舍得离开那个家。”

段宵安静地听着她讲起这些,久久没说话。

饭都吃完了,故事也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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