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孩子会为有你这么一位父亲自豪的。现在国内外的局势都很紧张,你留在王都是对的。
北地那帮家伙,现在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你们和洛克纳德家族是死敌,在北边的人要小心一些。”
听到奥兰伯爵的提醒,哈德逊立即意识到麻烦来了。
没有凯撒三世的牵头,王国对北地贵族的压制政策,必定会放松。
一旦给他们松绑,家族在北边的新开辟的支脉,日子就要不好过了。
虽然不会直接带人打过去,但暗地里搞一些阴谋诡计,逼迫科斯洛家族放弃北边的封地,还是可以操作的。
揉了揉额头,哈德逊尴尬的发现:除了提醒大家小心之外,他什么也做不了。
就算是想要报复,科斯洛家族的手也伸不到那么长。
总不能自己亲自去打闷棍吧?
真要那么干,冲突就升级了。妥妥的两败俱伤打法,最终的结果大概率是两家一起走向没落。
就能够占到便宜,哈德逊也甭想在贵族圈子混了。要是大家都那么玩儿,谁还有安全感?
“怎么,霍利斯尔家族也感受到了压力?”
哈德逊关心的问道。
对大家族而言,要针对几个小贵族非常简单,没什么好说的。
可要是连霍利斯尔家族这种新兴大贵族,都感受到了压力,又是另一种局面了。
“暂时还没那么严重,不过陛下去世的消息传出后,北地贵族们召开了一次集体会议,整整商议了两天才结束。
他们讨论的具体内容不得而知,但从众人离去时脸上的喜色可以看出来,这次会议是有成果的。
或许这次家族搬迁是一个错误决定,同北地五大家族相比,霍利斯尔家族实在是太弱小了!”
奥兰伯爵忍不住感叹道。
王国新收复的北疆七省,最大问题就是距离北地五大家族太近。
要是没有枷锁束缚住五大家族,北边七省那帮连家都没有搬完的贵族,拿什么和他们对抗?
现在没有出手,不等于未来也不出手。搞不好他们辛辛苦苦搬迁过去的人口、物资,最后都是在给别人做嫁衣。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踏出了这一步就没有回头的可能。
要么一鼓作气,在北边站稳脚跟;要么跌落尘埃。
“伯爵阁下,不要太过担心。北地那帮家伙的实力雄厚不假,可他们的敌人也多。
只要能够联合一众北上的贵族,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等渡过了这段虚弱期,一切都会好转。”
哈德逊言不由衷的安慰道。
正是因为知道北边是一个大坑,他才选择扎根东南行省的。当初他还隐晦的劝过奥兰伯爵,怎奈霍利斯尔家族下定决心要拼一把。
现在就看接下来的王都会议上,新君还能否压制住北地五大家族,否则未来的北疆注定不会太平。
……
新君继位、国葬,一切都按部就班的筹备。无论是王国内部的一众贵族,还是各国代表,在这期间都变现的格外安分。
只是哈德逊的内心却不平静,直觉告诉他:宁静的背后,往往代表着更大的危机。
“伯爵大人,殿下请你去王宫中议事。”
收到这个消息,哈德逊不由一皱。越是危急时刻,越需要快刀斩乱麻。
在他看来,凯撒王储搞这些繁琐的礼仪流程,还不如早点儿登上王位。
国王和王储从来都不是一个概念。只要一天不戴上王冠,事情就有发生变故的可能。
跟随侍从步入议事大殿,哈德逊立即意识到情况不对。
甭管怎么说,凯撒王储也是大家未来的君主,就算是心里看不上,面子上也要过得去才行。
可现实却是众人连装都懒得装一下,直接摆出一副苦瓜脸,不少人还对着凯撒王储怒目而视。
疑惑没有持续多久,哈德逊的脸色也跟着阴沉了起来。
“殿下,我阿尔法王国从百年前开始,君主继位都没有教廷什么事。现在你请教廷过来加冕,算什么?”
不是哈德逊沉不住气,着实是凯撒王储太过胡闹。
阿尔法王国可是教廷的死对头,这个时候让教廷的人来加冕,岂不是要向敌人妥协!
除了明面上的理由外,更关键的是他和教廷不对付。起家都是踩着教廷上位的,王国同教廷修复关系,哈德逊绝对是最受伤的一个。
“哈德逊伯爵,不要着急。仅仅只是一次仪式,又不会损害王国的实质利益。
何况教廷还给出了承诺,只要我们……”
不等凯撒王储把话说完,哈德逊就强行打断道:“殿下的心可真大,王权和神权的争斗,在你眼中都只是一次普通的仪式。
只是殿下这么干,有没有考虑由此带来的政治后果。国内的姑且不论,单纯分析一下国际影响。
最直接的影响,我们和法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