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短,仅莫塔里安
本来想等写完提丰的再放出来,但不知道啥时候会继续写,所以还是先发出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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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回自己的舱室,一如既往,舱室里的一切都原封未动,宁静如初,你摩挲着桌子上马格努斯送你的书籍的封皮,只有这些是你曾酝酿着一个逃离计划的痕迹,但仍旧轻薄的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知道塔拉斯不会将这件事告诉莫塔里安,你也无法向莫塔里安控诉塔拉斯对你的暴行,因为你和塔拉斯之间的秘密已经越来越多了,这些秘密将你和塔拉斯紧紧的捆绑在一起,让你再难甩开塔拉斯。
你脱下衣服走进浴室,长久地站在水下,温热的水落在皮肤的淤青上时传来被火灼烧似的刺痛,你感受到水浸湿你的头发,流过仍酸胀的后颈,然后像湿热的薄膜一样紧裹住你的身体,你在水下一直站着,当你意识到你并非是想要洗刷塔拉斯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迹,而是想冲去被巴巴鲁斯纠缠住的那种感觉时,你立刻走出了浴室。
你穿好衣服,站在自己的房间里,像之前思考自己离开坚韧号需要携带什么行李时一样观察着自己房间里的每一样物品,和那时的兴奋与期待不同,现在的你只有美梦破碎后清醒的、冰冷的漠然,以及平静的、不愿再回想的痛苦。
那些陈列着的莫塔里安或者塔拉斯的礼物……那些来自母星巴巴鲁斯的‘馈赠’,你把它们当成需要丢弃的旧日遗物,但是现在你又不得不需要它们了。
你想到你还在巴巴鲁斯的那天,在装修的富丽堂皇却依旧显得陈旧、似乎就要在巴巴鲁斯的空气里坠落的总督府里,颓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窗外正举行死亡守卫军团的巡礼,那时你第一次远远地见到莫塔里安,那时他还处在一个你永远无法靠近的世界。那时你明明想的是只要离开巴巴鲁斯,离开这颗腐败的行星,你就别无他求了。
门口传来敲门声,你阖上眼说了声‘等等’,敲门声停下了,片刻后你把门打开,有些惊讶地看到莫塔里安站在门外,他一个人,没有着甲,没有任何随从。
“大人?”
“千子的舰队离开了。”他开口,“马格努斯走了。”
“这样吗?”你没有问他为什么不去送别自己的兄弟,只是仰着头看着他苍白的脸,他的眼睛只是变得有些忧郁,没有任何对你的恼怒和憎恨。
“你之前见过马格努斯吗?”他走进你的房间里询问。
“从来没有。”你面不改色的回答。
莫塔里安没有再说话,他的脸色枯干,静默地望着你,你不知道在他和马格努斯见面时,马格努斯是否有谈及你和他的秘密关系,你不知道塔拉斯如何知晓你的逃走,也不知道莫塔里安现在是否识破了你的谎言。
无论何种情况,在原体面前做挣扎都是无用的,你索性走向莫塔里安,他立刻弯下腰伸手抓住了你的肩膀,你做好了他会杀掉你,把你撕成碎片的准备,但他猛地将你拽了过去,他的嘴朝你的嘴唇压了下来,动作远比打你一顿粗暴。
“他竟向我要你。”他松开你,站起身来再次开口。
“为什么?”你假装毫不知情。
“因为他是个巫师。”
莫塔里安的身躯变得有些僵硬,尽管他挺得笔直,维持着惯有的威严,但他站在那里,更多的似乎只是为了克制住自己,你看到他青筋暴起的手指死死抓住他身侧的桌沿,那块木头已经快要被他折断。
他忍受着某种折磨,此刻面容紧绷,你感觉他的脸颊凹陷的更深了,他现在看上去甚至有些贫弱,但却表露出一种坦白,他那层自矜骄傲的面具正慢慢地从他脸上褪落,他已经不介意把自己活生生的面孔裸露在你面前,你感到不安,不知道是因为灵能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你清楚的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他要说一些对你而言很沉重,你也不想承担的东西。
“他也许通过一些卑劣的手段,知道了我对你的…在意。”
莫塔里安叹了一口气,他有些无奈,有些愤怒和懊恼,但他身体松了下去,马格努斯的到来似乎促使他接受了什么,就像那块巨石对西西弗斯而言不再是惩罚,而是一种幸福。
“他只是提到你,我就怒不可遏。”
他突然将你放在沙发上,你以为他要和你做爱,害怕的不敢动弹,但他只是扑倒下来,头埋在你的胸前。
“y/n,你是我的爱人。”
你听到低低的声音,从他伏在你胸前的嘴里发出,但你希望他不要再说了,你更接受那个羞于谈起你的莫塔里安。
你一边爱抚着他,一边望着天花板,望着天花板上那些花型的图案,
他的话语只让你浑身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