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酌枝带着探究的眼神看向萧见琛,又若有所思扫过后者腰腹。
那明明是他送给齐向云的苗药,用来治那不举之症的。
【作者有话说】
老婆们!俺明天有点事,想请个假(连连鞠躬),然后下周三就不休息了,连续更新嗷~
王招财呢?
吃饭间隙,花酌枝有意无意打听,“你需要那药么?”
“嗯?”萧见琛夹菜的动作一顿,而后无比肯定道:“需要啊,太需要了!”
花酌枝了然地点点头,“哦。”
他这些天来一直躲着萧见琛,故而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也不知道萧见琛为何需要那种药,明明前天还……
但萧见琛说需要,肯定有他的道理。
“枝枝,方才我找陆繁打探一番,最晚后日夜里,我们就能到寨子了。”
萧见琛咳嗽一下,佯装不经意间提起,“那个……你的小楼,夜里给我留……”
他本想说留个门,一想起贾方正说过要爬窗进去,于是改口道:“留个窗。”
经萧见琛提醒,花酌枝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小楼,但他又十分想让萧见琛爬他的小楼。
夜深人静的时候,屋里只点一盏灯,他就在昏暗的灯旁等着,萧见琛会趁无人看见偷偷爬上来,先敲敲他的窗,问他能否进来共度春宵。
他自然是应允的,且早早准备好了脂膏,他会走到窗边,把萧见琛拽进来,再往窗外挂一样东西,或许是他打的络子,或许是萧见琛的什么东西,反正所有人都会瞧见,今夜他的小楼里有人。
等缠绵整整一夜后,两个人会累到睡过头,天边渐明时,萧见琛来不及穿戴整齐,会衣衫不整匆匆离开,还要同他约定下回再来。
这种既隐秘又公之于众的感觉,对花酌枝来说十分新鲜,又令人向往。
可他的祭司殿是爬不上去的,临时盖一座小楼也来不及了……不如到时还是借沈碎溪或者其他人的小楼一用。
想到这里,他认真答应下来,“好。”
车队比预计中行进更快,到寨子时才过午时,以沈碎溪为首的南疆众人早已等在祭司殿前。
花酌枝将车帘掀起条缝,看到沈碎溪身边还站了个祁爷时,他生出些退缩之意。
萧见琛正要下车,见花酌枝又坐了回去,他低声问道:“怎么了?”
花酌枝声音比他更小:“我偷跑出去,只同碎溪说了。”
旁人是不知道的,尤其是祁老爷子,他更不敢说。
萧见琛疑道:“什么叫偷跑出去?你是南疆大祭司,整个南疆都得听你的,你去哪还要他们同意不成?”
话音刚落,便听得马车门被敲响,一道苍老严肃的声音传进来,那人嘴里说的苗疆话,萧见琛听不懂,花酌枝听了却脸色一变。
“他叽里咕噜说些什么呢?”萧见琛问。
花酌枝面如纸色,“没什么。”
不过是叫他去通天塔领罚罢了。
“走吧。”花酌枝率先下车,冲外面的人笑笑,“祁爷。”
左护法祁老爷子一见花酌枝便满脸苦涩,“大人,您可还记得您是我们大祭司?怎么能做如此儿戏之事啊?”
花酌枝只笑,不说话。
“南疆之外,不知多少人想要大人性命,若大人不慎落入那些人之手,叫我们怎么办啊!”
花酌枝点点头,任由祁老爷子说教。
“大人,我们南疆百年来愈发势微,到如今全都仰仗大人借运才得以延续,大人若是——”
“行了——”沈碎溪突然插话进来,打断祁老爷子,“祁爷,大人是您一手带大的,您对他说教无可厚非,但最好是进了屋关了门,莫叫旁人看笑话。”
“好好,我也是担心大人,这才口不择言了,我们进殿再说,进殿再说。”祁老爷子也意识到自己有些着急,只好闪身让路,等花酌枝进殿。
花酌枝感激地看了沈碎溪一眼,冲他微微点头,而后在侍女的搀扶下走进祭司殿。
萧见琛被拦在外头,又听不懂苗疆话,急得抓耳挠腮,“他们说什么呢?那个谁呢?王招财,王招财在哪?快叫王招财过来给本殿下译说。”
王文才刚从人群中挤到萧见琛身边,闻言苦笑一声,“夫人,在下叫王文才,文乃是文才之文,才乃是文才之才,《论语》有言——”
“你说什么废话呢!”萧见琛打断,“快给本殿下说说如今什么情况,本殿下怎么瞧着不对劲。”
这时齐向云从一旁凑上来,“我也听听怎么回事。”
王文才许久没说汉话,乍然间又要译说,突然结巴起来,“祭、祭司大人要、要受罚啦!”
一听花酌枝要受罚,萧见琛瞪大双眼,“受什么罚?”
“大人要进塔。”
进塔?什么塔?
这时齐向云拍拍萧见琛的肩膀,指了指祭司殿后面的高塔,“那就是通天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