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会讨厌,然后把你休了再让你滚回家去?”
黎青繁忍着剧烈的心跳缩着脖子点了点头。他们现在脸对着脸,他看到了傅琮安棕黑色瞳仁里的自己,快要哭了。
怎么可能会有人突然知道了这种事不生气呢?傅琮安只觉的被气的心脏疼,鼻间扑出浊气后如法炮制一般,不由分说地拽着黎青繁的手往自己的下身去:“你现在也摸到了,清楚了?”
黎青繁吓得如遭电击,他从未做过如此流氓的事情。偏偏力气没有傅琮安大,挣不动,只能狼狈地感受着那火热东西的跳动,眼泪彻底被激了出来:“放开我……求你……”
殊不知适得其反,迎来了傅琮安的一记猛锤:“我想肏你啊,你叫我怎么放。”声音扑到耳朵上,更明显的还有鼻间丝丝绕绕的酒气。
这是黎青繁第一次听见这种脏话,呜咽着什么话也不会说了,只知道跟一条鱼一样挣动着身体努力踹腿争取空间,却只把被子弄起个鼓包。
慌乱中的他只知道,傅琮安果然是个色欲熏心的登徒子,他要跟傅琮安做那种事,要把自己赔出去了。
这大喜的洞房之时,傅琮安本就存了些旖旎心思浑身火旺的不行,被黎青繁这么气一遭更是无处释放。他一只手随随便便就将这人的手给锁住了,另一只手得了方便一把抽下了黎青繁的亵裤,手指偶尔贴到腿侧肤肉触手生滑,真是叫他好不留恋。
黎青繁不敢动了,腿却不受控制的发抖。
傅琮安无视了黎青繁的抗拒,霸蛮地翻到了他的身上,借着灯光在身下投出一片阴影,眼神如同火舌刺痛着黎青繁敏感的神经,好像下一瞬就要席卷而来。
“不……”黎青繁儒弱地拒绝着。实际也只能徒劳的偏过头去逃避,如一只引颈就戮的天鹅一般梗着脆弱而美好的脖子。他的心正在不断往下沉,只要沉到听不见响了就无所谓了。
傅琮安就那样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不由分说地吻上了他的脖子。嘴唇和舌头一点点划过他因拧着脖子而明显扯起突出的筋脉,气息灼热而湿痒。
傅琮安心里闷着气,一是为黎青繁尚不具名的遭遇,一是为黎青繁竟然早想好了要和自己离婚!似乎笃定自己会因此对他退避三舍。因此下嘴也就不多客气,偶尔更故意用齿尖溜过跳动的脉搏将咬未咬,手更是直接扯了早被揉乱的里衣要一见其下真容。
他下的手重,竟连黎青繁用来束胸的布条一次性给扯了下来。那双乳肉也是随之重重一抖。
鸡皮疙瘩起来的感受让黎青繁的呼吸变紧了,艰难地挤出了一点声音:“……放过我。虽然知道肯定逃不过这一遭,但他还是不愿就此被迫承欢。
傅琮安心软了几分,抬起头来凝视着眼角挂着可怜泪花的黎青繁,伸手替他抹了,压着火哄道:“你都没问过我,凭什么觉得我会讨厌。”眼神一错不眨地盯牢身下的人,“今日成亲就想着叫我休妻,你真舍得。”莫名有点嘲弄。
听着是有点道理,但黎青繁很想说这不是他舍不舍得的问题,但他怕再惹急了这人,只能又拿出那副听话姿态服软:“是我太害怕了,对不起……”
“我也吓到你了,对不起。”傅琮安温柔地摸了摸黎青繁的脸,“我们扯平了。”
虽然场合不太对,但这么正式的三个字黎青繁也是第一次听。居然有人真的对自己道歉的时候?他一下就愣住了,不知该做何反应。还是傅琮安拍了拍他的脸:“傻掉了?”
黎青繁慢半拍地摇头,然而还没摇完,便听傅琮安询问:“现在我可以亲你吗?”感觉不够明确他又补充了两个字:“亲嘴。”
黎青繁的脸猛一下就红的滴血,比这大红的喜床也差不了多少。他不明白傅琮安为什么永远可以这么直白,说喜欢是喜欢,说成亲是成亲,除了亲嘴甚至还能说出那种脏话来……
心神全部被一件事抢走,他根本都没发现傅琮安忍的有多难受。
傅琮安从黎青繁第一次求他开始就硬了,那样懵懂而纯粹的样子反而成了欲念的温床,经由他的眼睛落进心里疯长。现在慢慢哄着人调情,别说有多钝刀子剌肉了。
“给不给亲?”傅琮安又问了一遍。
黎青繁还是点头,心里却说刚刚求你不也还是照样摸了亲了,问他还有什么用。却又会生出一点被考虑的喜悦,家里从来不会有人问他,他怎么想是不重要的。
于是傅琮安托起黎青繁的脸,两个人鼻尖顶着鼻尖,“不要害怕,跟着我。”傅琮安低声哄着,而后从啄吻开始,一点点侵入黎青繁薄红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