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尴尬的主要是风行,朱高远是好奇,虞良是看热闹。
风行还就不信了,他继续吹“嘘嘘……嘘嘘……”
朱高远:突然想上茅厕是怎么回事?
“嘘嘘……”
啊,忍不住了,他还是先去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吧,不然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丢人。
虞良看着无聊也走了,就剩下风行一个人在哪儿一直吹。
良久,直到朱高远都回来了,也不见信鸽踪影。
风行:“那个,我们在等等哈,等花儿回来问问她,因为信鸽都是她在喂。”
话音刚落就听见虞花喊师傅的声音。
“师傅,您找我?”
风行:“花呀,你平时喂信鸽了吗?不会饿死了吧,怎么我一直吹哨都没动静呢。”
对,肯定是饿死了,肯定不是他的问题。
训练信鸽是他专门从老手艺人那学来的,肯定不会出错的。
虞花:“喂了呀,我早上才喂了,长得可好了。”
“师傅你是怎么吹的,我听一下。”
然后风行又演示了一遍:“嘘嘘……嘘嘘……”
虞花:“……”
“师傅,你吹错了,哨声应该是三长两短才对。”
风行尴尬:“是是吗?”
虞花肯定:“是的。”
“不信你试试。”
果然,按照三长两短的哨声吹过后,远处就飞来了几个小黑点。
慢慢地近了,就是怎么有点不对劲呢?
这信鸽怎么飞得跌跌撞撞的,跟戏法似的,一会儿高一会儿低。
不是那种平稳地飞低,是那种费劲的升高,然后咚咚咚急速坠落,再费劲升高。
娘呀,这飞得也太费劲了,看得人跟着着急。
好不容易飞近,信鸽落在虞花肩膀上,众人都傻眼了,这是鸽子吗?怎么会这么胖这么圆?
比虞花的脸还圆!
这哪是信鸽呀,这分明是会飞的猪。
朱高远拿出提前准备好的信,绑在信鸽脚上,然后把鸽子往上一丢,别说,这信鸽的体重还真压手。
信鸽摇摇欲坠地往前飞,就像喝醉的人一样,东倒西歪,让人生怕它下一秒就要摔在地上。
虞花:“这不会摔吧。”
啪唧……她的话音刚落,仅仅飞出二十米的信鸽就直直地摔在了地上。
虞花:“……”
朱高远:“……”
风行:“……”
虞良:“呵呵……”
虞花心疼自己喂养的鸽子,跑过去小心地捧起,仔细检查,还好还好,因为飞得低飞得慢,再加上比较圆润,没受什么伤。
朱高远好奇:“花姐姐,你是怎么喂的呀,怎么长这么胖?”
风行也好奇,怎么自己好好的矫健强壮的信鸽就变成这样了呢?
虞花不好意思地笑笑:“那个我就是喜欢小动物,没忍住多喂了几顿。”
朱高远:这是要多喂几顿才能长这么圆呀,怕是得一天八顿吧。
虞花:你真聪明,猜对了。
风行:“……”
求骂的虞花
自从木鸢事件和信鸽事件后, 朱高远就彻底放弃了送信的想法,他怕再折腾下去,风行师傅面子里子啥也不剩了。
尊老爱幼, 还是放过他吧。
没办法,谁让他朱高远就是这么善解人意呢。
为了安慰受伤的风行师傅,当天又死了一只无辜的鸡。
风行流着泪啃鸡腿:虽然很好吃,但是怎么更伤心了呢?
虞花为了赔罪,特意从后山采了一大束花送给风行。
花形小巧精致, 色彩艳丽, 有白色、鹅黄、淡粉、粉红、紫色……
这花还挺好看,这是朱高远的第一印象。
“花姐姐,这是什么花呀,这么多种颜色。”
虞花啃着鸡脖子满嘴流油,一边抢鸡脚一边抽空回答,“不认识, 去年发现的, 好大一片,啥颜色都有, 开得可好看了。”
朱高远若有所思,决定明天亲自去看看, 他总感觉这花有点眼熟,嘶,他最近怎么看什么都眼熟,看风行师傅眼熟, 看花也眼熟。
因为分心, 最后一个鸡脚被风行抢走了。
虞花气鼓鼓:“师傅,你懂不懂爱幼。”
风行得意洋洋地啃着鸡脚, “我没记错的话,爱幼前面还有两个字尊老,而且既然尊老排在前面,那么肯定尊老更重要了。”
虞花:歪理……明明是这样读起来更顺口,算了,不跟师傅一般计较。
看着虞花吃瘪,赵婉夹起自己没吃的鸡翅放她碗里,“虞花妹妹,我吃饱了,鸡翅你吃吧。”
虞花瞬间回血:“谢谢婉姐姐。”
然后对着风行吐舌头:“略略略略略……”
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