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嗯啊、嗯哈”
谢辞衍抽cha的动作如她所愿地既凶又猛,挺腰迅猛有力,肉茎每每抽出时,棍身皆沾黏着丝丝黏腻y靡的春水,穴中粉嫩的软肉亦会因他抽出的动作而纷纷往外翻着,这无疑是一副上好的旖旎图。
他俯下身,胸膛贴在她光洁的背上。大掌握起她撑在塌边的纤细手腕,而后将其覆在小腹,比她大上好多的掌心摁在她手背上。谢辞衍摁得用力,肏她更是卖力,柔嫩的掌心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孽物每一下的抽动,那力道重得好似连她的手心都在微微泛麻。
谢辞衍滚热的吐息落在她耳畔,话出的嗓音极哑,带着他独有的性感,震得她耳畔微麻。“娘娘可感受到了?”他蓦然深入,挺腰重重碾磨而过又至花心,即便隔了一层皮肤,嫣昭昭好似真的能感受到来自那根孽物的滚热,她心尖似被细针给戳了般,不疼,却密密麻麻地泛着一股麻意。“这根东西在肏你。”
他似忽而化身成为学堂中的太傅先生那般,在教导他的学生关于男女欢爱的实践知识。“这儿,便是娘娘最为敏感之地。”他谢辞衍好似发现了什么宝藏般,带着她的手往上移了一些,“只要本王一戳”随着他的话音刚落,那极为敏感之地猛然被狠狠碾磨而过。
“嗯啊啊——”那酸软快意来得猝不及防,嫣昭昭一时并未设防,那阵激烈的酸麻之感瞬间猛窜上脑袋,好似连神智都被麻痹了。“嗯唔好、好麻——”
谢辞衍晦涩的眸中闪过一丝欲色,嗓音更哑,“没错,就像这样。”男人压抑的低喘落在她耳畔,一下重过一下,“娘娘花穴便会将那根孽物夹得紧紧的,还会不断流水,将我那根孽物浸湿,浸透。”
他用着极哑的嗓音说着如此y靡下流的话,嫣昭昭虽背对着男人,看不见他说着话时的神情,可脑海中却不自觉浮现出谢辞衍用那清冷如谪仙的脸说出这样的话,心中不知因何,心跳猛然加速,心尖微微颤动,花穴深处却因他那让人悸动的脸而淌出一股淙淙流水。
这男人怎么可以用那张清冷的脸说出如此y靡的话。
实在是太犯规了啊。
“本、本宫竟不知每日都在指点江山的摄政王殿下会说出如此荒y之语。”
谢辞衍哑然,桎梏着她腰肢的手紧了紧,粗长的孽根在那润泽的穴口进进出出。“本王亦未曾料想”他故意似的用gui头狠狠戳弄着那敏感点,闻见她自喉间泄出的那难抑的长吟,才继续道:“平日里端庄的皇后娘娘情动时竟如此,诱人。”
提到她皇后的身份,嫣昭昭耳尖微红,不知是因为刺激还是羞耻。眼尖的谢辞衍看见那染上绯意的耳缘,不住往前凑近,舌尖轻舔。
“哼嗯”被温热的舌尖包覆着,耳尖更红。
谢辞衍忽而触上她微凉的脸颊,让其侧过脸来,令嫣昭昭不得不偏头。似舔弄耳尖已然不能满足于他,谢辞衍舌尖舔过她的唇肉,一点点顺着她漂亮的唇形描绘着,唇吮着她的。嫣昭昭自是不甘于让他掌控她的一切,在他舔着她的唇时,忽而微微张嘴将他那一小节湿滑的舌给吮住,又似担心他会缩回去,她吮得有些用力,连脸颊都微微凹陷下去。
继而,她那丁香小舌席卷而上他的舌,先是一下接着一下似是挑逗般的舔弄,而后灵活的小舌卷上谢辞衍的舌,互渡津液。
他是第一回有如此感觉,舌尖、口中被嫣昭昭独有的合欢花香给彻底侵略。那被幽香所包裹在其中的感觉让他不自觉心尖微颤,那是一种明知不可为,可却无法制止住自己脚步只能为之的感觉。
痛苦么?
痛苦。
但更多的却是那不可自拔坠落红尘的欲念。
谢辞衍神色一晃,那孽根顶端的马眼竟悄然微张,缓缓张合着,满腔的情动已然达到了极致。他猛地扣住她的后颈,不甘示弱地狠狠吸吮着她香甜的唇,粉舌相互追逐着,半点不知疲倦。在这寂寥夜色中,尽是肉体相撞的交合声与唇舌激烈亲吻的汨汨水声,其中还夹杂着俩人沉重的喘息声与唇畔相触相离时呼之欲出的呻咛,既y靡又慌乱。
饶是佛祖座前最为虔诚的信徒看见此景,都会忍不住为之驻足,那颗修行的菩提心也会染上一丝红尘欲念。
既乱了心,纯净菩提心也会多了一丝凡尘情丝。
他动作蓦然变得更加猛烈,原本还是她为主导反攻谢辞衍一回,可却不知在何时主导位置又转变成他,被不停歇的吻亲得脑袋有些发晕,就连交合抽cha的动作亦比刚才激烈了不少,一下又一下地往她最深处顶弄着。
“唔我、我不行了”在二人亲吻呼吸间隙,嫣昭昭颤颤巍巍地开口,满是娇媚之色。
谢辞衍往那湿滑泛滥的花心重重一顶,抽出时又轻轻擦过那敏感点,“怎么不行?”他舔唇,似在回味着她留在唇畔的残余合欢花香。“娘娘明明身下水流不断。”
敏感的地方不断被他刺激着,花穴深处拂起一阵酥麻的快意,嫣昭昭舒爽得浑身颤栗,软肉好一阵吸吮收缩,将甬道中的那根孽物紧紧包覆着,春水汨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