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过十几岁,左手和左腿各中了一枪,看到两个人就开始痛哭流涕求饶。
说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有吃饭了,只是不想饿si,饿的受不了想吃口饭,求大老板饶一命。
白循时低头看他,“你们一天吃饭多少钱?”
少年如实回答,“十美元一天,全部人加一起。”
白循时用脚点点被扎穿轮胎,手工焊制的粗糙铁蒺藜,还散落在路边。
朝着刚刚头目说道,“你看这个轮胎,换个新的要1200美元,可是现在被你们扎穿了,你们是不是要负责赔偿?”
那头目一脸不服,大骂他是强盗,不会放过他们的。
男人也不同他较,用穿着皮鞋的脚在地上人手上重重碾了几下,还在流血弹孔的手掌当即变形。
痛的头目立即叫了起来,叫声太大,惹得换备胎的肖南回头看过来。
一回头就看到低头带着笑意的男人,和地上哀嚎不止的男劫匪,这笑容他熟悉,谁碰到要倒大霉。
立即转过头继续换备胎,今天一直出错,现在少惹他为妙。
劫匪小头目疼的受不了,终于求饶,“赔,赔钱,现在就赔。”
男人满意的从被皮鞋碾的血r0u模糊的手上收了脚,几个人立即把身上值钱的东西收齐。
头目右手彻底抬不起来,一个手用破t恤兜着几张零钱,不知名牌子手表递了过来。
肖南换好备胎,看了白循时一眼,不确定他是真想要还是恶趣味,看了眼脸se,他一脸嫌弃,随即自己伸手接了过来。
劫匪有表示大老板们枪一看就很好,自己的破枪不值钱,能不能还给自己,回应他的只有白循时的一声冷笑。
最终,几个劫匪伤的伤,残的残,浑身值钱东西被搜罗完,看着那辆给他们带来暴富希望的豪华越野车扬长而去。
靠近拉b长河,车辆缓缓停下,随机车窗降下,一个t恤裹着顺着车窗扔进翻腾着的河流,hse泥浆很快裹挟着白se衣服转悠几下沉到底部。
车窗升上去,车辆启动离去。
这种垃圾白循时放车上都嫌弃w染空气,只是这么多年,一向是白循时去抢别人的东西,第一次有人抢他东西,这是决不允许的。
他并不想向赵传解释什么,不过幸好,这人也没追着问,白循时看他,满意度高了一点。
天汇赢州郑总的的电话在两天后重新打来,这次只带了肖南一个人,老地方,熟悉的茶水,这次郑桥信倒是架子小了许多。
毕竟港口停一月,上千万的损失。
白循时懒洋洋坐在椅子,听对面谈条件,对面要求营救被叛军软禁的总统。
这个任务不算难,但是对出价的人很重要。
“五千万,可以。”拉长尾音。
“不过是美金,定金付一半,事成之后付另一半,走正常贸易程序。”
“五千万美金你也太夸张点。”郑桥信简直被他的大胃口震惊了。
“这种单次营救任务,按国际市场价,五百万到一千万之间,而且一直拖延下去你那矿场损失也是不小。”
对面年轻人耸耸肩,“我不在乎这点损失,能赚就赚,不能大家一起亏钱也无妨。至于价格,我出手就是这个价,嫌贵你去找别人。”
说完喝光茶水就要走,又被拦了下来,白循时挑眉。
这种时候谁能输得起谁就赢了,慢悠悠又给自己添了杯茶水,好整以暇等着对面做决定。
郑桥信当然知道可以找别人,但是那人指定要他白循时。
这人确实有能耐,明面上是个正规药企董事长,谁能想到还私下经营着一家实力不弱的私人军事公司。
要不是有人指点,自己说什么都想不到这两个人能是一个人,并且还这么年轻才25岁。
能力是好,就是,想着打量对面一眼,懒洋洋窝在椅子,合身的西装随意解开,一副休闲舒适的样子。
年纪轻轻好歹是个富二代,怎的一副流氓无赖架势。
他养父白慎年轻的时候倒是见过一次,没有深交,但是瞧着很谨慎随和一个人,倒是没想到养出个这么一头狼崽子。
叹了口气,妥协了,“价格按你说的,三天之内一半定金会到账,一个月内希望能解决。稍后助理会联系发合同细节。”
白循时笑意真实了些,“那你自然放心,钱到账,快则一周,慢则半个月,就会完成任务。
我只负责把人带出囚禁的地方,后续一切政治外交任务均与我无关。”
“不过还有个附加条件,听说你们在起草行业联合会,重新订立行业标准,我这个公司也要加入。”
对面身t一顿,这个矿业行规消息暂时起草阶段,严格保密,这个年轻人倒真是有能耐,能收到这个内幕。
郑桥信身t坐直了点,“你那个矿场规模不够,加上那两家也不够,开采冶炼技术也过于落户,参与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