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闭嘴!”
感觉事情有点失控了,亚历山大暂时压下火气:“顾先生,请你撤掉结界,我要和索菲亚去外面聊些事情。
请放心,我才是海参崴教会地位最高的人,一定会给你满意的答复。”
这句话是卓逸帮着翻译的,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想到索菲亚已经发过誓了,我还是打算先观望观望,对心魔默念:“散了吧。”
笼罩在房间内的星力渐渐消退。
心魔阴笑一声:“我又开始对这女人感兴趣了,征服居高临下、俯视众生的女王才是我想要的,听话的乖宝宝玩着可真没意思。”
“你快少哔哔两句吧。”
没再搭理心魔,我装作不在意的样对亚历山大说:“聊去吧,我倒要看看你能给我什么答复。”
“多谢了。”
招呼索菲亚一声,亚历山大迈开步子走出房间。
索菲亚看起来也很坦荡,她深吸一口气,跟在亚历山大身后走出去。
在场的祭司们面面相觑。
“去看看谢尔盖的伤势,找个安静的房间帮他疗伤。”
一个身份最高的祭司发出命令,其他人纷纷响应,有去抬谢尔盖的,有尿遁的,还有的干脆连借口都懒得找,畏惧的望了我一眼,之后小跑着离开。
很快,房间里就只剩我们仨了。
这突然的安静整的我有点不太习惯:“我是不是有点用力过猛了啊?”
“没有没有,效果挺好。”
吃瓜群众卓逸笑嘻嘻的走过来:“剧本编的不错,索菲亚演技也挺好,刚才那番话节目效果爆炸,声情并茂的,没看亚历山大脸儿都绿了么?”
我无奈的扯了扯嘴角:“我要说刚才那不是我安排的剧本你信么?”
“不是你安排的剧本?”
卓逸愣住了:“你的意思是……那些对教廷来说大逆不道的话是索菲亚自已想说的?卧槽顾言你行啊,这才没几天,真把人家信仰给动摇了?”
佟若卿有点不高兴:“你俩就欺负我不会俄语吧,我到现在连刚才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啊不好意思,把我家宝贝儿给忘了。”
我用尽量简短的语言,把刚刚索菲亚跟亚历山大的对话给佟若卿描述了一遍:“差不多就这样,反正那些话不是我让她说的,”
“这样啊……那我好像有点理解了。”
佟若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忽然轻叹一声:“哎,这个叫索菲亚的圣女,应该也是个可怜人吧……”
神秘组织
我知道佟若卿想说什么。
估计现在的索菲亚让她想到自已的遭遇,感同身受了。
但现在这种形式,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已残忍,况且教廷的手段也多少沾点卑鄙,我是没打算留情面,摆弄着佟若卿的头发:“不可怜,可怜人多了去了,好歹她身份、家庭条件摆在这,比那些出生就是孤儿的强多了。”
佟若卿微微点头:“也对,她现在拥有的,也是绝大多数人梦寐以求的。”
“哎,我也是孤儿啊,你说的可怜人不就是我么?”
卓逸忽然开始感叹:“我都不知道自已爹娘是谁,自打有记忆起就开始在大街上要饭,那几年太平天国闹的正凶,要不是被天心岛看中估计早饿死了。”
“这么说天心岛还救了你一命?你该感谢人家啊。”
“我感谢他吗了个……”
毕竟佟若卿在,卓逸把到嘴边的脏话憋了回去:“你知道长老院那群畜生给我们吃什么吗?野菜、草根、稻糠,合在一起端上来猪都皱眉头!
只有考核通过才配吃粮食,正式开始修魔的才能吃上肉。
我天赋算好的,每次都能通过,就把那一口粮食省下来给她吃;在成为魔修之前,我足足啃了五年的草根树皮,眼睛都冒绿光了,你让我感谢他们?”
回忆起那段惨痛的经历,她现在眼睛都开始冒绿光了,整的我有点害怕:“气儿别冲我撒啊,又不是我让你啃草根树皮的。”
不过在她这番话说的我还有点好奇:“天心岛很穷么?我看你挺有钱啊。”
“经营了这么多年,天心岛在地下的产业不计其数,单是我自已每年就要向长老院上缴几亿美金,他们怎么可能穷?”
卓逸脸上露出一丝凝重的神色:“但不穷归不穷,架不住摊子铺的大,每年活动经费、政治献金支出都是天文数字。
国内这边冥府影响力太大,他们不敢太放肆,但在国外就不一样了,我就这么告诉你,前些年总谣传的什么罗斯柴尔德家族,他们算个屁啊?
天心岛才真正拥有能够左右政局的力量,连我都能随便喊杜马来撑场子,当年老魏庆祝三百岁生日,都能让一个小国的总统亲自致电祝贺,长老院呢?
说个阴谋论吧,我甚至都在怀疑,近些年的几场战争,以及百年来国与国之间的格局、乱象,就是长老院那些老不死亲手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