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是从前的段天,而是他的心魔。
以她的道行,等她见过段天得知真相之后,说不定会选择站在我们这边呢?
想到这点,于是我看着面前的女人说:“你爱信不信,事实就是这样,具体情况等你回去打听打听就知道。
但有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我没有做任何危害冥府的事,也没有跟冥府对抗的意思,你所见到的一切未必就是事情的真相。”
可能我说的比较模糊,女人压根没放在心上,只是嗤笑一声:“你一掌把段雨墨打的几近魂飞魄散,结果现在告诉我你没有做危害冥府的事?”
“你亲眼看见我把段雨墨打的魂飞魄散了?”
“没有,但佟乐是雨墨的丈夫,虽然我很讨厌他,但从他嘴里亲口说出的这件事绝对不会有错。”
女人眼睛微眯着,已然做好了要动手的准备:“别磨蹭了,我没时间在这里跟你闲聊,直接用你最强的招数,也让领教领教,我看看六百年前,你究竟是怎么把段阎君给打成重伤的,是用嘴么?”
攀亲戚
也不能说女人装逼,不把我放在眼里啥的。
换做我是她,一个修为看上去跟管正差不多的人,跑在这大言不惭的说自已差点没把段天打的魂飞魄散,我也会觉得这人是在装犊子,典型的虚张声势呢。
所以我也不打算跟她磨叽下去了,俗话说战场打不赢、一切等于零,我认为有必要先让她看看我的实力,这样才有跟她继续对话的资格。
蛊蠡的分身依然在大殿中,我倒不担心它的安全,以鬼神的能力,它这会儿应该已经脱身回到鬼神界了,最多最多被围攻、损失掉这一道分身,反正已经吞噬掉一个冥使反哺给本体了,这点损失对它来说算不上什么。
本来想让雷蒙给这女人露一手,但刚刚召唤蛊蠡让我精神力一阵空虚,到现在都没缓过劲儿来。
于是我抬头看了眼天,还要,这会儿应该已经是鬼界的凌晨了,头顶的太阴之力愈发浓郁,我不断汲取着它的能量,将体内的太阴之力灌注进惊梦剑身。
剑中的灵蛇被灵气滋养着,仿佛有了生命一样,自动从我手中脱离,化成一条身长足足数十米的大蟒光影,后半身盘踞成一团,身体上部人立而起,菱形的瞳孔死死盯着面前的女人,不断朝她吞吐着信子。
女人眼中表现出一丝狐疑的神色:“你是萨满?”
我摇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