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那她的先前的付出、牺牲还有什么意义?”
心里有数
“其实我觉得你说的非常有道理。”
我靠在门框上,伸出手,帮沈诗理了理被她粘在嘴唇上的头发:“我知道我现在的行为有些不理智,但人毕竟是感性动物,不可能做到绝对理智。
是,就像你说的,我现在完全可以不去冒险、让她自生自灭。
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真这么做了,也许在将来的某一天,当我清除了眼前的障碍,达成自已的人生目标,到了开始享受人生的时候,也许我会忘了今天的一切,可如果它忽然在我脑海中冒出来,会不会让我如鲠在喉,会不会像一根针横在心里,让我彻夜难眠,心中满是自责、内疚跟遗憾?
可能你不懂,这才是真正的心魔,一个不会要你的命,却能让你后半生都不得安宁的结,话又说回来,我知道我现在的所作所为不算理智,但它至少能让我后半生问心无愧,这一点就足够了。”
我不知道沈诗能不能理解上去。
但似乎女人的脑回路就是不太一样吧,她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结,而是问我:“那女的跟你是恋人关系吧?要不她也不会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
“不是,那是我大学同学。”
“你还上过大学?”
沈诗先是表现出了惊讶的表情,但很快就被她自已给否定了:“哦对,你说过你是师大的。
但是顾言,我刚刚听你朋友说你已经活了好多好多年了,我猜这些年里发生过的类似事情一定不少,结果一个大学同学就把你弄的这么上纲上线,要真有你说的这么严重,你按心魔岂不是早就压不住了?”
“你这话问的真是一点营养都没有。”
怕卓逸等着急了,我一边往外走一边告诉沈诗:“话都说到这种程度了你还不明白么,我俩是大学同学,但肯定不是那种普通的大学同学啊。
我又不是什么烂好人,就算有萍水相逢的人因我而死,那我顶多就是逢年过节祭奠祭奠他,能让我这么兴师动众为她冒险,那肯定是因为她在我身上付出过更多,要不然你以为我特么搁这儿自我感动呢?”
我本来腿就比她长,步子迈的又大,沈诗小跑着才能追上我。
就听见她气喘吁吁的问:“行我明白了,但我还是有点好奇,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跟你那个大学同学到底是不是在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