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手因为激动一直在用力,关节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却还是强装镇定问申公:“不可能吧?”
申公一点面子都没给他留:“可不可能你自已心里没数么?年轻时候跟几个女的睡过、睡的时候带没带套、留没留种你自已心里没数么?”
其实我也觉得这事儿有点离谱,就帮许名远圆了句:“会不会是其他亲戚啊?比如七舅姥爷二姨家孙女啥的,这种八竿子打不着、好多年不联系的,但是也带着点血缘关系?”
但是申公压根没搭理我:“要实在信不着我,那你就想办法抽那女孩一管子血,趁早去医院做个亲子鉴定,别到时候稀里糊涂给自已亲闺女睡了,那就赖不着我了。”
许名远当时那状态就跟丢了魂儿似的。
他眼神飘忽不定,两只手紧紧捏着沙发扶手,浑身肌肉紧绷着,那因为激动而过速的心跳声我离着老远都能听见。
看他这样我也猜出来了,许名远年轻时候指定有事儿。
“来来来,喝茶喝茶。”
办公室门被推开,孟老板带着个三十多岁的那人端着茶盘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