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但她有点本事,不小心被她给跑了。
“啊?”
她这话说的我一脸懵逼,我就问她,你闲着没事儿抓人家小女孩干啥?再说一个小女孩有啥本事,你咋还能让她跑了?
青青说你这不是废话么,谁家六七岁的小女孩大半夜在外面晃悠?那是个小鬼,而且是死去很多年,修炼成气候的厉鬼,否则怎么可能从我手下溜走?
我一听她这么说,心里就越来越没底了,按说孟道长总来这,那这村子不应该有啥古怪才对,可我们一来怪事儿就接连发生了,所以不用想都知道,这一切肯定是有人作怪,而且作怪那人应该就是冲我来的。
其实我脑海中冒出来的第一个身影,是昨晚过来找我的那个中年人,可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对,他既然让我帮他办事儿,那也没啥理由在这给我使绊子吧?
不过这时候我又想起昨天下午那个身影,越想越觉得熟悉,可他到底是谁呢?这些事儿跟他有没有关系?
我就问青青现在咋办,青青说还能咋办,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赶紧上山吧,在这村子里作乱的可能不是一只鬼,拖下去的话很可能还会有变故。
她还说今天清早她就回来了,发现对面出了事还是她先报的警,本想直接带我俩上山的,不过吴昊说我睡得挺香,想着让我多休息会儿,所以就没喊我,因为这个她还被人家拉去问了半天话呢。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还挺暖和,不过也有点奇怪,她这一晚上是想通啥了么,为啥突然就不生我气了。
但我也不可能去问,那不是没事找事么,就跟吴昊回去把登山包背上了,结果我仨刚想出门,就在门口被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拦住了。
他指着青青跟旁边的警官说:“同志,就是这女的,昨天我家狗见着她就叫,还要去扑她,但是刚跑两步脑袋就掉了。”
听他说这话我就明白了,这是吴昊昨晚跟我说的,他和青青一起去的养狗那家人,不过我没整明白他要干啥。
而且他这番话给人家警官整的也有点无奈,但还是耐心的跟他解释:“你家狗脑袋自已掉了?咋可能嘛!
再说狗脑袋掉了跟人家有啥关系?你自已不栓好链子,那狗要真给人家扑了,你还得赔人家钱呢。”
“同志啊,你得相信我,这女的肯定有问题,我家狗可通人性了,她要没问题能去扑她吗?
再说我们村里一直都平平安安的,从来没发生过啥怪事,可自从他们来了,昨天一晚上死了多少人啊?这仨人绝对有问题,你赶紧把他们抓起来吧。”
这男的用特别认真的表情说特别无知的话,都给我整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