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可这里是国内,你们真敢不管不顾出手杀我?就算天劫不来,警察也不会放过你们吧?
如不我们谈个条件,放我走,我保证以后不再找顾言麻烦,怎么样?”
说完这句话卓先生还瞥了我一眼,那双眼里满是贪婪的意味。
可申公压根不惯着他:“你说的没错,确实没办法杀你,但我可以封印你啊,你知道我是巫,巫法对付你们这些魔崽子那可是最得心应手的。”
申公一边说,一边走到卓先生面前,那该死的压迫感竟然让她下意识后退一步。
看见她这反应申公乐了:“你当时带着百多个手下追着我打的时候不是挺牛逼的吗?那些手下呢?怎么这会儿又怕我了?
你跟他们柳家有仇是吧?那就按姓柳的说法,我也不封印你,咱们现在就去黑龙江北,找个地方给你们单打独斗怎么样?只要能赢那你想走就走,我绝对不拦着你。”
还没等卓先生回答,申公又加了句:“小比崽子你最好别不同意,否则老子现在就封印了你。”
申公话音刚落,一辆警车忽然停在众人面前。
四个穿着制服的警察从车里出来,其中一位指着柳长生:“诶诶诶那男的,拎着把剑晃悠啥呢?”
“真麻烦!”
申公眼里绿光一闪,刚要动手,我赶紧上去拉住他:“卧槽别啊大哥,大街上有监控,你敢对人家用巫法,等人家看完监控不给你查个底儿朝天我都算你长的皮实!”
我这句话说完申公犹豫了半晌,眼神飘忽不定。
卓先生猛然惊醒,连忙哭着扑上去:“警察大哥救命!他们……他们欺负我!”
各显神通
算上在伯力那次,这是我这辈子第二次在派出所录口供。
本来这事儿没这么麻烦,顶多算个聚众斗殴。
但柳长生手里拿着长剑,性质就有点不太一样了,人家还以为我们持刀抢劫呢。
而且卓先生的演技特别到位,她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咔咔往我脑袋上扣屎盆子,非说我当街强奸她。
这句话一说出口我当时就傻眼了,连忙向人家解释说我性取向没问题。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卓先生把身份证一掏出来,那上面的性别竟然写着女!
再加上人家一查监控,看见我俩确实在地上打了半天滚儿,得,这下可真是百口莫辩了。
回派出所那会儿已经是半夜十一点多了,坐在我对面的大兄弟可能也有点困,一个劲打着哈欠。
“你这涉嫌刑事案件啊,今晚上走不了了。”
民警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吧,跟我去拘留室。”
我是真无奈了:“大哥她诬陷我,我真不知道她是女的,我俩是因为点小事发生口角才打起来的,咋就成我强奸了呢?
再说我女朋友长得不比她好看啊?你说我犯得着强奸她吗?”
他摇摇头:“你跟我说这个没用,监控画面在那放着呢,就算没强奸,就冲那老头手上的武器聚众斗殴这事儿也跑不了,等那女孩在医院检查完,要是真受伤了你就等着拘留吧。”
我更委屈了:“那监控画面明明是她骑在我身上,你咋不说是她强奸我呢?”
他没搭理我,直接推开门走了出去,我也没招啊,只能跟在他身后往拘留室走。
因为我是主要行动人,所以盘问我的时间最长,等我进拘留室的时候他们都已经在那蹲着了。
这么一群牛逼哄哄的人,硬是委屈巴巴的蹲在这个小房间里,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觉得滑稽。
可不蹲没办法啊,这帮人的身份都不太干净,尤其孟道长,他连身份证户口本都没有,是申公开着车把我们拉回来的。
万一被人查出什么蛛丝马迹,那就这辈子都别想在人间出现了。
跟着众人一起过来的刘远山还问了句:“副使大人,需要我想想办法把你们弄出去吗?我在阳间还是有几个熟人的。”
我摇摇头:“你那些兄弟也受伤了,不用管我,该干啥干啥去吧。”
“诶诶诶,好好蹲着,跟谁说话呢?”
一个民警瞪了我一眼,又开始跟送我进来的民警抱怨:“口供没法录,这帮人一人一个说法,也不知道谁说的是真的。”
他伸手指向申公:“这人说那女孩是他媳妇,跟人家搞破鞋被他抓着了,他才会去堵人家的。”
说完他又指向孟道长:“这老头说他是个道土,那女孩是个魔头,他是来降妖除魔的。”
然后他又指着柳长生:“还有这个说自已是看热闹的,我就纳闷你闺女跟人打架你看热闹?忽悠谁呢?”
蹲在我旁边的青青撇撇嘴:“那我爸年纪大了腿脚不好,站旁边帮我助助威不行啊?再说他也没动手你们抓他干嘛?”
那民警翻了翻白眼,没搭理她。
“我这个也差不多,说不是他强奸那女孩,而是那女孩要强奸他。”
刚才审我的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