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都忘了。”
卓先生嘴角挂上一丝阴笑,从兜里掏出一小瓶粉红色液体:“这可是好东西,从不少珍贵动植物身上提取出来的,再用秘法炼制七七四十九天,几吨原材料就出来这么一小瓶。
正好我现在用不上了,你俩又郎情妾意的,干脆送给你们吧,别整多了,一人一滴,包你们今晚情意绵绵生龙活虎,翻江倒海是直冲那个云霄啊!”
说到兴奋处她直接将瓶塞打开,顿时一股甜腻腻的荷尔蒙气息立刻钻进鼻腔,让人瞬间血压升高、脸颊发红。
哪怕面前是头驴,在药物的刺激下人都会起反应,更别说怀里抱着青青这么个大美女了,我立刻就有点要兽性大发的意思。
感觉不太对劲,我赶紧冲上去把东西抢过来,重新盖上瓶塞:“卧槽你就用这玩意跟我利益交换?这是碳基生物能整出来的活?”
“这东西多珍贵知道么?你以为我愿意给你?”
卓先生横了我一眼:“爱要不要,反正我身上就这一样东西,再说那吸血鬼还没见着呢,给你东西就不错了,挑什么挑?”
说完她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等她离开后,全程没说话的青青这才问我:“你们说的吸血鬼,是那个叫张琪的女生吗?”
我也是好半天才把枪压下来,点点头,也没吱声,重新把她抱在怀里。
“还真有这种东西存在啊,神奇。”
青青感叹一句,紧接着推了推我:“顾言你别抱我了,快起来,我先去卫生间先把你衣服洗了。”
我一个劲晃脑袋:“洗衣服着啥急,先抱会儿再说,这么抱着你我心里踏实。”
其实我这话三分真七分假,说是哄她吧,其实也有点想占便宜的意思,毕竟她身子太软了,抱起来是真舒服。
但青青也是真吃这套啊,她不再推我,而是温柔抚摸着我的后背,对于什么收回刚刚那番话的事儿也没再提起。
我俩就这么抱了差不多五分钟,感觉到腰酸的我这才直起身,打量着手里的粉红色小瓶:“这玩意真这么厉害?”
把它放在鼻子前嗅了嗅,然后我抬起头看着青青:“我有点好奇啊,感觉姓卓的像在吹牛逼,要不咱俩整一滴试试?”
那天晚上我是被青青薅脖领子给撵出来的。
第二天上午我出去买了两个红包,也没打算随太多,每个里面放了两千块钱。
大概九点多那会儿,姓卓的出现在我房间门口,
别说她今天打扮的还漂亮,越来越像个女人了。
休闲西服加小短裤,挎着小包,腿上还套着条光腿神器,谁能想到眼前的气质美女,竟然是远东、甚至亚洲地区最强的魔头?
此时此刻我只想用一句话来形容:女人,大可不必这么完美。
“你看够了没有?眼神能不能别那么恶心?”
感受到我的目光,卓先生瞪了我一眼:“赶快走吧,我手下都在鹤城,等办完事儿还要抓紧赶回去,否则长老院这时候派人来就麻烦了。”
我点点头,招呼青青穿好衣服一起往外走,可刚打开门就对上了申公那张大脸。
“卧槽你来了怎么不敲门啊?在外面站着干啥?”
被他吓的我小心脏扑通扑通跳,连忙拍打几下胸口。
申公没搭理我,他目光一直放在卓先生身上:“呦,小比崽子还敢在我跟前出现呢?不怕我一牛子甩死你?”
他说出这句话,我本以为卓先生会针锋相对,跟他呛呛几句之后两人大打出手。
刚想开口跟申公解释,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卓先生非但没说话,反倒向后退了一步躲在我身后。
更几把离谱的是,我用余光瞄到她动作的时候,心中竟然升起了那么一丝丝丝丝的保护欲!
糟了,我不干净了。
死缠烂打
往酒店走的时候,其实我心里多少有点纠结。
按说参加婚礼这种事带个人很正常,一家三口都去也没啥问题。
可我这足足四个人啊,青青还好,卓先生和申公压根连新郎新娘面都没见过,等到了之后我都不知道应该咋解释。
但是没办法啊,申公说啥都要跟着,理由是不放心,怕姓卓的害我。
所以当时情况就是我开着车,青青坐在副驾驶,申公和卓先生往后排一坐,那画面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此时的申公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就跟盯着猎物似的,用那种不怀好意的眼神在卓先生身上不断打量。
而一向自视甚高的卓先生此时更像温顺的绵羊,她整个人蜷缩在角落,用手死死掐住衣领,时不时去偷瞄申公一眼,但很快又像受惊的小白兔般移开目光。
好家伙,这剧情我只在岛国爱情小电影里见过。
直到车子在一个十字路口等下,等红灯的时候卓先生终于绷不住了:“姓胡的,你别总用那种眼神儿看我行么?我挺害怕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