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外面偷听了。”
当时卓逸就跟拉屎似的,半蹲着把耳朵贴在墙上。
要说她脸皮够厚的,被拆穿之后也脸不红心不跳,嬉皮笑脸往里走:“唠着呢?这不雅科夫把新煎好的牛排送来了么,我上来问问你还吃不吃。”
站在走廊里的雅科夫一脸尴尬:“对,这是我精挑细选的菲力,三分熟,肯定能咬动。”
“不吃,你自已留着吃吧。”
青青边说边往外走:“下午出门小心点啊,快去快回,别再让人抓起来了。”
卓逸龇牙咧嘴的:“你就不能盼我俩点儿好么?”
“说的好像你俩前几天没被抓似的,告诉你卓逸,你要是再看不好顾言,等回去之后我让我爸打死你!”
她在卓逸身上扫视一圈:“还有,别老占顾言便宜,刚才我就想说了,你站他身后的时候,总是用你那胸蹭什么蹭?”
卓逸懵逼了:“我不是有意……”
青青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我知道你不是有意,那也得注意点啊,自已现在什么身份心里没数么?
再一个,你一大老爷们儿,总顶着女人身子算怎么回事儿啊?申公既然能重塑魔体,那让他赶紧找具男性身体帮你换上啊,要不然看着怪别扭的。”
她扔下这句话,把门一关直接走了。
等走廊里安静下来,卓逸才满脸古怪的问我:“柳青青大姨妈还没走呢?多长时间了都。”
“哎呦你废话可真多。”
我走过去拽了她一把:“赶紧出门办事儿吧,快去快回,争取天黑之前到家,省的她又得惦记。”
就这么半推半就的把卓逸拉出门,要说雅科夫这个当老大的就是不一样,那排场,出门都得带一大堆手下。
我跟卓逸坐在一辆宾利后座,身后是整整五辆黑色奔驰车队,里面是二十名穿着西装、裤腰里别着家伙的壮汉,那架势,生怕人家不知道自已是黑手党一样。
但雅科夫就有点委屈了,这个猛虎帮名义上的领头人,此时正坐在宾利的副驾驶,跟个秘书似的询问着卓逸的意见:“我准备了一亿卢布支票,父亲觉得够吗?”
“不是很充裕。”
卓逸叼根烟,翘着二郎腿:“再准备两张同样面额的,如果不够的话,我可以分开加码。”
“好。”
雅科夫回头忙活了一阵,在支票本上签好自已的名字撕下来,把那三张一起递给卓逸:“本来安德烈主教要在下个月过八十大寿,我给他准备了一根象牙制成、上面镶嵌了宝石的权杖,还有一扇黄金打造、镶着钻石的面具。
现在安德烈死了,我干脆让人把这两样东西取出来,当做送给新任主教的见面礼,您觉得可行么?”
“行,没什么不行的,就按你说的办。”
卓逸手指夹着烟,揉了揉自已的额头:“新任主教的来历还是一点都没查到吗?就算不知道他姓甚名谁,也至少要弄清楚他属于哪个家族吧?”
“这个……真的无能为力。”
雅科夫有些难为:“可能是因为安德烈遇刺的原因,教廷这次保密工作做的特别好,我安插进东正教的眼线也没得到任何消息,只知道他是大牧首亲自认命的。”
“嗯。”
卓逸漫不经心的将烟头扔出窗外,慢悠悠吐出一句:“那就只能见机行事了。”
圣女
跟想象中不同,这个新任主教的落脚点并不在教堂。
车队从东海岸出发,过了桥,一直开到最南边那个岛,穿过数公里人迹罕至的地带,最后在一个海边的庄园门口停下。
虽说没有雅科夫的别墅豪华,但占地面积和气势都高了几个档次。
看着眼前占地面积足有几十亩的庄园,我不禁感叹:“这帮人挺会享受啊。”
“废话,都是我养的。”
卓逸开门走下去,往车身上一靠:“安德烈从解体开始担任远东地区主教,这三十年我给他提供了上百亿卢布资金,说难听点,整个远东地区神职人员都靠我吃饭,否则你以为他们为什么不动我?”
她回头朝雅科夫吩咐:“去吧,先跟里面的人打声招呼。”
雅科夫动作特麻利,招呼手下人从后备箱拿出那两件见面礼,然后带着两个随从敲开庄园大门走了进去。
我跟卓逸就站在车边上,俩人点了根烟,你一口我一口的吧嗒着。
吧嗒几口之后感觉挺无聊的,我随口问她:“我有点好奇,国内那么大地方,你为啥把基本盘放这儿了呢?”
“说来话长了。”
她眼里浮现出一抹回忆的神色:“其实冥府也好,东正教天主教也罢,每个宗教势力的地盘都是在不断变化的。
这地方明朝那会儿叫奴儿干都司,名义上归朝廷管辖,实际上汉人很少,没等冥府的势力延伸过来,后金先成立了。
后金奉萨满为国教,也就是柳青青她们家那一脉,那会儿也是萨满最辉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