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事,你有什么想法直接说就是。”
我一看柳长生都说这话了,那就别藏着掖着了。
于是我直接告诉三姨:“亦舒姐能掌管胡家自然是好事,以咱们两家的关系,还有她跟青青的交情,日后相互扶持、共同发展,那不是顺理成章么?
所以这件事我举双手赞成,就是不知道亦舒姐她是怎么想的,三姨你要知道,她现在跟申公……”
“诶,这不重要,只要你跟柳大先生赞成就没问题。”
三姨没再给我说话的机会:“我去吩咐他们在周围放放哨,你们先聊。”
扔下这句话她直接转身离开了。
我有点没弄懂三姨忽然说这个是什么意思,有点迷茫的看向柳长生。
柳长生倒是嗤笑一声:“这小狐狸,有话不直说,开始跟我玩上弯弯绕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三姨的岁数好像比柳长生还得大不少,所以听柳长生叫她小狐狸我总感觉有点别扭。
但这不是重点,我看着三姨离去的背影问柳长生:“她在绕什么?我不是很理解。”
“你说她在绕什么?她突然跑过来,当着你的面询问我要不要让亦舒那丫头接任家主,这意思还不明显么?”
柳长生眼皮耷拉着:“一来,她是想确认我是不是要把柳家家主的位子传给你,如果你成了柳家家主,以你跟胡亦舒的关系,你可能不去帮衬帮衬吗?
这二来,现在胡亦舒跟申公序整天眉来眼去,如果你是柳家家主,胡亦舒成了胡家家主,凭你跟申公序的关系,那他不也被绑在萨满教这艘船上了吗?
不过胡三姨刚才说的,想让亦舒做胡家家主这个行为倒是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想为自已家人多争取几分筹码,你也不用往心里去。”
“哦,那很正常,当长辈的谁不想为晚辈多考虑考虑。”
我微微点头:“不过……柳前辈,您觉得申公跟亦舒姐,他俩在一起这件事儿靠谱么?我咋越想越感觉心里别扭呢?”
“别扭?”
柳长生眉毛挑了挑:“怎么,别扭是因为你对人家亦舒丫头有意思,结果她现在跟申公序好上了,你没机会了所以心里别扭?”
他这话给我说的心里咯噔一下,刚想解释,但柳长生很快就‘呵呵’一笑:“算了,我只是开个玩笑,你不用跟我解释。
要说胡亦舒跟申公序的事,我不知道靠谱不靠谱,也没兴趣知道,申公序如果是真心喜欢胡亦舒那最好,等两人成亲之后,论辈分他得管我叫声表叔。
如果不是真心的也无所谓,反正胡亦舒是她们胡家人,又不是我们柳家的晚辈,她被人家骗了身子我也就权当看个乐呵,又不损失什么你说是不是?”
他这三观又给我整愣了:“您这多少有点不地道啊,好歹胡亦舒也是您晚辈。”
柳长生嗤笑一声:“无所谓,反正他胡家人对贞洁这东西看的不是很重要,真被人骗了也就骗了吧,又不是嫁不出去。”
他话音刚落,远处的天池水面上忽然泛起了阵阵涟漪。
那涟漪非常有节奏,一阵儿一阵儿的,以一个恒定的频率,激起浪花不断拍打到岸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