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修啊,怎么着,考虑考虑,要是不想修的话我帮你把体内那点灵根给废了?”
然后许诺就蔫儿了。
她重新坐回到躺椅上:“顾言,你有点太不近人情了,我不知道只是你自已这样,还是你们这些人都一个样,但我认为这样是不对的。
古人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要是连自已家事儿都处理不好,整天到外面腆着脸说悲天悯人,你觉得这样对吗?”
我点头:“嗯,你说的很有道理,但《礼记·大学》这本书的作者是孔子,他是春秋时期出生的,而道彻底取代巫的时间是公元前九千年左右,那会儿孔子的一百零八代祖宗可能连受精卵都不是,所以你别拿古人的话来跟我讲道理,我可不吃这一套。
还有,我再强调一遍,教你修炼是为了让你强身健体,是为了让你有自保能力,不是让你利用这个去仗势欺人、是给自已谋福利。
是,我不服天道管,但你不行啊,今天我放纵你让你尝到用修为给自已谋好处的甜头,万一有天我不在了呢,等天劫降下来的时候谁能保你?你是指望许名扬,还是指望你自已?”
“行了行了,别再跟我上纲上线了。”
许诺摆出一副特不耐烦的劲儿:“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你走吧,我想自已静一静。”
我可不惯着她这个,直接起身把钥匙放在桌上:“行,那我就去忙自已的事儿了,这次一走,等再回来可能是个月,也可能是十年八年,要是运气不好的话可能咱俩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
不过没关系,这是我两个房子的钥匙,临走之前我会跟杨叔打招呼,如果我回不来,让他把这俩房子转移到你名下,就当咱俩相识一场我送给你的礼物。”
我这一句话都给许诺说毛了。
她缓缓起身:“你要干嘛去?顾言我胆儿小,你可别吓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