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时候还怼了他一拳:“草,这十几年了你咋一点儿都没变样儿呢?”
“老子会保养,谁像你似的,整天干娘们儿把那点阳气都掏空了。”
申公也是那种和朋友说话的语气:“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小老弟儿,叫姜澍,我自已来办事儿挺无聊的,就喊他跟我做伴儿了。”
“你这小老弟儿挺有个性啊,万圣节都过了咋还这副打扮呢?”
这个叫老金的老头只是打量了我一眼,又看向地上躺着的达哈苏:“这个呢?是你大侄儿还是你大外甥啊?”
“这是我三舅家的外孙儿,有病了,我领他过来治治病。”
申公开口就是一句瞎话:“你别墨迹了,酒店订好没有?订好了赶紧带我过去。”
“你胡老板交代的事儿我哪敢不上心啊?早订好了!”
老金笑呵呵的招呼我俩坐上直升机,告诉那外国飞行员往市中心飞,随后他又开始跟申公唠叨:“我说,人家来夏威夷都是从檀香山机场降落,你怎么跑到卡胡库那地儿去了,咋地,从中国游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