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已的失误,没考虑到教廷这些祭司只是普通人,面对天心岛魔修时是没有还手之力的。
不过事情已经发生,分锅没有意义,现在最重要就是先搞清楚天心岛从那被抓的祭司嘴里打探到了什么,会不会对后续计划产生影响。
想到这儿,我也学着申公,让自已重新变成姜澍的模样:“你该配副眼镜了,好好看看,我是东正教的老家伙么?”
这番操作是当着魔修面儿进行的。
当看清楚我长相的一刻,这魔修俩眼珠子又开始瞪上了:“这……你这是……”
“我就是你说的姜大人,老胡不跟我在一起,难道应该跟着你么?”
看着魔修震惊的表情,我冲他摆了摆手:“不用惊讶,你们天心岛忙着打探情报,难不成我们哥俩儿会闲着?早在刚到欧洲那会儿,我们就已经开始着手搜集教廷内部情报,你刚刚看到的老头叫维克多,他的躯体早就被我给夺舍了。”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魔修做出一副恍然的表情:“大人手段果然高明。”
“呵,草,少在这舔我俩皮燕子。”
申公可不吃这套,一口大黏痰好悬吐到魔修脚面上:“遇上了就是有缘,说说吧,你们在那个魔修嘴里打听到什么了?”
“嗯……这个……”
魔修欲言又止,看起来有些犹豫。
申公肯定不会惯着他,冷冰冰的问:“怎么,信不过我们?”
“不不不,您误会了,第七殿和天心岛是盟友,我怎么可能信不过您二位。”
刚刚申公说那句话的时候都带上杀气了,压力之下这魔修也不得不低头:“只是因为情报还不完整,只打探到一些碎片消息……据那祭司说,当下教廷内部的情况很复杂,除了东正教和罗马教廷之外,似乎冥府的人也在圣彼得堡出现了。”
说话的同时,魔修抬起头观察了一下申公的表情。
申公那脑子多灵活,怎么可能让他看出端倪。
只见申公眉头一皱:“你的意思是,我们哥俩儿的行踪被教廷发现了?”
“不,冥府的人指的不是您二位。”
看申公表现没什么异常,魔修也微微皱起了眉:“似乎冥府的人是应东正教新任牧首邀请,特意来见证两大教廷之间和平谈判的。
但有一点我比较疑惑,听那祭司的意思,好像除了冥府的人,那个叫顾言的小子也在教廷中出现了?”
他一说这话,我立刻动了杀心。
这丝微弱的杀气好像被魔修感知到了,用疑惑的目光回头瞄了我一眼。
不过很快申公就把他的注意力重新吸引了过去:“你口中冥府的人是我特意派去,用来麻痹教廷的,名正言顺的打入他们内部,这样也好打探消息。
至于顾言……呵呵,绝不可能,姜大人占据的这个老头身份是大主教,同时也是大公议会成员,在东正教内部有很高的地位和权势,如果顾言出现在东正教,不可能逃过我们的眼睛。”
“是,所以我才觉得疑惑,以顾言那小子跟冥府的关系,就算冥府真应邀来出席谈判,他也绝对不敢在冥府的人面前现身啊。”
魔修边说边摇头:“我打探到的消息就是这些,不知道二位大人是否掌握了其他有用的情报,方便的话可以指点几句,小的也好回去交差。”
“方便,这有什么不方便的。”
申公表现的特别大方,走到魔修面前:“你都说了,咱们是盟友,那我掌握的情报自然要和你分享,不过在这之前我要问你个问题,你打探到的这些情报,妘螭和那几个长老知情么?”
“两大教廷的基本情况,以及冥府出现在圣彼得堡的信息,我已经派手下去向师父和妘螭长老汇报了。”
魔修边说边摇头:“不过关于顾言的情况我暂时没提,这次潜入教廷,原本就是为了打探他的踪迹,可惜,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二位发现了。”
说到这儿,魔修忽然来了兴趣:“不过诸位长老的落脚点离这儿不远,如果二位有空,我们不妨同行,一起去坐坐、喝杯茶如何?”
“那感情好啊,正好我哥俩儿忙活一宿都累了。”
申公笑呵呵的冲魔修伸出一只手:“小兄弟,你叫什么?”
魔修以为申公要跟自已握手,也把手伸了出去:“在下公孙逊德,是凌长老座下……妈的,你干什么!”
反咬一口
申公将魔修注意力转移到自已身上的过程中,我早就悄悄摸到他身后了。
而在他朝申公伸出手的瞬间,我同时出掌,体内由太阴之力转化成的阴气毫无保留的喷涌出去,将这魔修魔体内的经脉瞬间冰封。
但不得不说,天心岛的魔修的确有两下子。
尤其作为凌长老的亲传弟子,他经脉都被太阴之力给震碎了,竟然还有余力回身朝我劈了一掌:“他妈的,老子早就怀疑你们两个狗杂种有问题!”
“怀疑有鸡毛用?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