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说的好不好,至少人家逼格在,那天晚上我把众人聚在一起,听金发男论道的时候,他拉开架势往那一坐,几句话就给这帮人说蒙了。
倒也不是不诚心教,从人家嘴里说出来的同样是大道至理,只是对某些方面的理解不同,主要是我跟申公肯把这些东西揉碎了,用最简单最朴素的语言用心教,但人家高高在上惯了,连徒弟都没收过,肯指点几句话已经实属不易了。
反正在听完我和申公讲的东西后,这帮人再听金发男讲类似的就有点意兴阑珊。
估计金发男也能看出来,所以刚到半夜他找了个理由:“就到这儿吧,你们可以先试着理解理解,如果有不明白的随时都可以来问我。”
“感谢,非常感谢。”
柳长生装模作样的客套了几声,其余人也都应声附和,态度多少有点敷衍。
不过金发男也不在乎,他转过头来笑着问我:“那顾言,我明天一早就把布鲁诺的死讯公布出去?索菲亚那边做好准备了呢?”
“嗯,她那边准备的差不多了,我们离开的这几天东正教的人几乎都赶到了圣彼得堡,这会儿都在外围盘着,随时都能支援过来。”
不想让人家觉得心里不舒服,我起身走过去:“咱俩一起往回走吧,边走边唠。”
金发男嗯了一声,转身朝门外走,我跟在他身后,等出门之后我赶紧找补了句:“我跟申公连讲了三天,估计他们都听乏了,有点怠慢你可千万别介意。”
“不是他们怠慢,是我论道的方式的确让人提不起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