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聊。”
她这句话是跟玉炱,还有那个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叫啥名的长老说的。
毕竟这次行动是妘螭主导,她一发话,那两位也很给面子的带人赶了过去。
等他们走了之后,妘螭就开始跟我俩攀关系了:“二位大人这些年在冥府过得还顺心吗?不知可否有换个地方修炼的打算?”
牛逼,都开始挖上墙角了。
我觉得妘螭心再大,也不会真觉得自己能冥府的墙角,毕竟鬼差再憋屈那也是个正式编制,更别提冥府了,阎王不在的时候冥府就是爹。
好好的爹不当,跑到天心岛当孙子?开玩笑。
所以我认为妘螭这是在试探,但我不明白她的目的是什么:“暂时没有这个打算,再说冥府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这些年除了魂飞魄散那些之外,我还没见过哪个鬼差能真正脱离冥府。”
“呵呵,其实想脱离冥府倒也简单。”
妘螭脸上忽然露出了暧昧的笑,装作漫不经心的说了句:“如果有天冥府消失了,那二位大人不就自动脱离冥府序列了么?”
她一说这话,我跟申公也很默契,身上的杀气同时冒了出来。
这反应虽说是演的,不过这惊人的同步性还是让妘螭瞬间没了歪心思,赶紧往回找补:“二位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世事无常,万年前,巫能被人类取代,也许万年后的今天,冥府也会被其他的势力所取代,所以二位大人应该早做打算,如果那天真的发生了,也不至于乱了阵脚。”
她不找补还好,一找补我心里更来气了。
拿巫举例子?你他吗怎么不说万年前域外天魔被人给打炮了呢?
我估计申公也差不多,他盯着妘螭的眼神跟小刀似的,杀意毫不掩饰的往她身上招呼,我看妘螭全身紧绷,都已经做好防御姿态了。
当然,计划进行到这节骨眼儿上,也没必要跟着娘们儿计较。
“只要天道还在,冥府就绝不会被取代,妘螭长老,如果天心岛有什么歪心思,那我劝你们趁早收起来,咱们朋友一场,别最后落到兵戎相见,伤了和气。”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话锋一转:“换个话题吧,对了,我听教廷的人说,似乎上次在罗马,你们弄出来的结界威力远不止于此?
上次那结界,据说可以把人送到过去实力最弱的那个阶段,让它的仇人出手杀了它,怎么这次除了隔绝天道探查之外就没别的东西了?”
听我给了个台阶,妘螭这才松了口气儿:“上次?哦,大人有所不知,在罗马抓捕顾言时那个结界,其实是一个老朋友布下的,我们只是在一旁提供帮助罢了。”
陨落
“老朋友?叫什么名字。”
妘螭刚说出这句话我心里就咯噔一下,都知道天心岛这些长老如果没什么事儿,可能千年都不会出岛一趟,那妘螭这个老朋友的范围就非常小了。
难不成当天琳姐在场,阵法其实是她主持的?
我觉得很有可能,这世上有能力,且有动机办这件事儿的,除了她之外我也想不到别人,唯独让我不理解的是她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来对付我。
我看向妘螭,她故作神秘的笑了笑:“要是有兴趣,等回到岛上妘螭可以把她引见给二位,哦对了,说来也算有缘,这位朋友姓姜,和姜大人是本家。”
果然,她说这话,基本就属于板上钉钉了。
“听见了吗?上次在罗马是我那位姐姐的手笔。”
我没回应妘螭,而是去给金发男传音:“我没想到她竟然有这种能力,你说咱们现在正做的事儿,她会不会已经知道了?”
“不必担心,为了这次行动,我已经动用本体的能力将天机彻底搅浑,不管是谁、用那种方式占卜,都只能见到一片混沌,得不到任何信息。”
金发男给我答复时的语气很自信:“不信你可以卜一卦试试。”
“那倒不用,你心里有数就行。”
之后我就没再吭声了,申公趁最后的空档套妘螭话,想从她身上压榨出最后的剩余价值,我一直在观察战场上的情况,不得不承认,作为神在人间的代言人,就算没有金发男这个bug,两大教廷的底蕴也不是闹着玩的。
没错,异端比异教徒更可恨,但真到了性命攸关的时刻,信仰已经不重要了。
天心岛的魔卫一出现,双方默契的自发停止了争斗,圣女们将身上光翼切换成了装甲形态,缩成一圈抵御着魔卫们的进攻。
教廷祭司则是在圣女们的保护下,在内圈不停祈祷、施法,圣光不停洒下,落在魔卫们的身上,但以这些祭司的实力,真正能对魔卫造成伤害的人很少,以魔卫们的数量,这种作战方式可能直到天亮都杀不完它们中的一半儿。
唇亡齿寒,东正教众在索菲亚的授意下也加入了战团,双方千多名祭司围聚在一起,在圣女们强大战力的帮助下,倒也成功抵御住了魔卫的攻势。
这时候,索菲亚忽然扭头看向我所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