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四劫散仙的元婴精气,与其让它白白消散,倒不如便宜了你我。
你要知道这东西就算你自已不用,等回去之后也可以转送给你的那些红颜知已,不说让她们变成绝世高手,至少也能拥有在人间自保的能力吧?
最关键的一点,玄贞在昆仑属于孤家寡人,你把她骗到山下下手的难度远比对真一动手的难度低得多,怎么样,愿不愿试试?”
要说心魔不愧是心魔,它太了解本体了,所以每次蛊惑起本体来都能用最平实的语言抓到重点和痛点。
反正我是被它说心动了,不过嘴上还是敷衍着:“我先想想再说吧。”
“那你慢慢想,我有的是耐心。”
又是一声冷笑,心魔的意识慢慢缩了回去。
不过这时候我感觉到玄贞的气息越来越近,几秒钟之后她推门进来:“别弹了,难听的要命,把身上衣服脱光,去蒲团上盘膝坐好。”
“啊?”
我停下动作,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不好意思玄贞祖师,我没听清,您刚才让我干什么?”
然后玄贞就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往外蹦:“我让你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去后面那个蒲团上盘膝坐好,这回听清楚了么?”
犯艮劲儿
我倒没觉得这女人让我脱衣服有别的意思。
但孤男寡女待在一间房,上来直接脱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我就问玄贞:“要不您先讲讲让我脱衣服的原因呗?”
她不搭理我,我又问:“那我留条裤衩子行么?”
这回她开口了,还是那种死了妈似的语气:“全脱两个字能听懂么?”
“行,我知道了。”
说完这句话我就开始脱外套,同时在心里骂了句去你大爷的,反正老子脸皮厚,再说我是男的你是女的,你都不嫌尴尬我尴尬啥?
不过就在我脱下长裤,刚准备把裤衩子扒拉下来,这时候玄贞开口拦我:“行了,够了,就这样吧。”
我拎着裤衩子边儿故意问她:“不是全脱么?”
“我说够了,去蒲团上盘膝坐着。”
她朝蒲团那边走过去,这时候我就发现她手上多出来个精致的小盒子,红木材料上用金丝镶嵌着一只凤凰图案,放到外面绝对属于工艺品极品。
玄贞打开盒子,里面是几十根极细的银针,随着她的动作颤颤巍巍,看着就像马上要折断似的。
我就开始纳闷了:“玄贞祖师,你这是干嘛,要给我针灸?”
她摆着张臭脸,用那种冷冰冰的语气命令我:“过来,坐好。”
我知道玄贞真想动手的话没必要绕这么多圈子。
但遇见这种艮人我心里是真犯膈应。
我就抱着膀子问她:“过去可以,可总得先告诉我您要干什么吧?是想拿我做实验啊,还是借针灸的幌子欣赏欣赏我身材?如果是后者的话都不用那么麻烦,我站这儿摆几个姿势不就得了吗?”
玄贞脸上瞬间表现出厌恶的表情:“没人稀罕看你这幅臭皮囊,明天真一要为你灌顶,所以他特意交代我先用自已的仙灵之气帮你夯实经脉。
你如果不愿意那就算了,要是明天真一问起来就和他实话实说,刚好我也能省些力气。”
“不是不愿意,你早说帮我夯实经脉不就得了,非得磨磨唧唧干嘛?”
感觉这女的越上赶着越赛脸,我也没给她好脸色,盘腿儿往蒲团上一坐:“行了我坐好了,你夯你的吧。”
要说这女人其实也挺高冷,我这态度算大不敬了,但她吵都懒得跟我吵,抽出一根银针,瞄准我后背的中枢穴‘唰’的刺了进去。
银针太细了,细到进入身体也没有丝毫痛感,不过片刻后,一缕如细丝般的仙灵之气缓缓进入体内,顺着经脉来回游走,那清爽的凉意确实让人很舒服。
紧接着那女人又用银针在我百会、风池、灵台之类的大穴上扎了一边,差不多扎了能有二十多针,她最后抽出一根针递给我:“涌泉自已扎。”
“至于么?我脚又不臭。”
有点不耐烦的把真接过来,我把它扎到涌泉穴上,又抬起头问玄贞:“这样就行了?还有啥别的项目吗?”
她还是不搭理我,只是手抖了一下,我这时候才发现她手上握着一小把比头发丝还要细上百倍的线。
线随着她的手抖了抖,连带着我身上的针也全部跟着抖动了一下,仙灵之气以比刚才快了百倍的速度涌进来,在体内游走,形成一层保护膜将经脉轻轻地包裹起来。
也不得不承认,真一对我是真上心了,估计他是怕明天灌顶的时候我承受不了那么多的真元,所以才让玄贞提前来做做准备工作。
而玄贞也是真没保留,对散仙来说无比珍贵的仙灵之气,她就这么大大方方的给我输了进来,而且量还真不算少。
这时候我心里就有点犯嘀咕,突然感觉这女人好像也没那么坏,刚才她对我冷嘲热讽,那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