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这会儿已经恢复成自已原本的模样了,此时魔修的表情除了愤怒就是绝望:“原来真是你这个老阴比,罢了,看来爷爷我命中有此一劫,动手吧。”
“哎,这就对喽,反正都是要死的,临死之前坦荡点我还敬你是条汉子。”
我把惊梦攥在手上:“来公孙先生,张嘴,给你做个核酸。”
“滚你吗……”
那我能给他骂我的机会么?
趁这魔修喊出‘妈’字儿,嘴张的最大那一刻,我直接把惊梦从他嘴里插了进去,在天灵盖位置一通搅合,顺便用剑气把他魂魄给搅合的粉碎。
“哎呦我操……”
这操作给申公看的直咧嘴:“多好的一把剑,跟着你可他妈遭老罪了。”
“那怎么了?好剑就是用来杀人的,甭管什么手法,你就说杀没杀吧。”
“杀鸡毛人,你特么好像搁这儿剁馅儿呢。”
实在看不过去眼儿了,申公一把将公孙逊德的尸体给拎了起来:“他刚才说妘螭的落脚点离这儿不远?去,用神识在周围扫上一遍,找到具体位置,然后咱们去会会他们。”
“啊?”
我没反应过来:“啥意思?刚杀了人家徒弟,然后拎着人家尸体登门拜访?卧槽你怎么不直接站天心岛门口喊我是顾言你是申公序啊?”
“你瞅你这点b格局。”
申公又开始埋汰我:“他主动来招惹我,我就不能杀他了?”
“倒打一耙呗?”
“什么倒打一耙,这就是事实,你我派人以冥府特派员的身份为东正教廷与罗马教廷之间的谈判做见证,公孙逊德带人潜入教廷被他们,双方动起手来,之后你我现身阻止,他不光不听,还想对你我二人出手。”
申公张嘴就是一通瞎话:“后来他打出了火气,甚至燃烧自身精血想要搏命,你我迫于无奈,只能下辣手灭了他的魂魄,懂了吗?”
“我懂了,问题妘螭不是傻子,人家会信你这套说辞?”
“管她信不信,冥府的人就是这么嚣张跋扈,哪怕告诉那个凌长老,就说老子看他的徒弟不顺眼,所以出手把他给杀了,他又能把老子怎么样?”
申公冷笑一声:“只要你我身份不暴露,天心岛就不敢有怨言,至于一个弟子……死了就死了,谁会在乎?”
“你咋都有理,得了,就按你说的办吧。”
我还是觉得这么做有些不妥,但申公决定的事儿我也不想反驳:“没必要用神识扫,怪麻烦的,你先把脑袋上的禁制撤了。”
申公挥手撤掉禁制,我把太阴之力汇聚在惊梦身上,朝着天空劈了出去。
申公明白我要做什么:“你挺会偷懒儿啊。”
“那也没有您老人家牛逼啊。”
我回怼了一句,然后申公把公孙逊德的尸体往地上一撂,俩人变成胡大人和姜大人的模样,抱着膀子站在原地等。
天心岛那边的动作很快。
仅仅过了不到半分钟,一股晦涩的魔识就从我俩西北方传了过来。
“公孙?!”
这股魔识应该是属于凌长老了,我隐约听见了来自半空中的惊呼。
又过了几息时间,足足上百道魔影出现在我和申公周边百米地带,将这片区域完全包围起来。
凌长老先他们一步在我和申公面前现身。
他脸色铁青,面部肌肉颤抖,胡子上都快挂霜了:“这是怎么回事儿?你们把公孙怎么了?他妈的,姓姜的,姓胡的,你们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否则老子跟你们冥府没完!”
和稀泥
“你说什么?”
申公装模作样的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我没听错吧,你要跟我没完?”
凌长老也不接话,伸手指着躺在地上的尸体:“你杀了我徒弟?”
“哦,弄了半天这傻逼是你徒弟。”
申公发出一声冷笑:“怪不得我从第一眼见到这傻逼开始就觉得他特能装逼,弄了半天他是你教出来的,那这事儿就不稀奇了。”
我听见了‘咔吧咔吧’的动静,那是凌长老努力压制着怒火,紧紧攥着拳头发出的指关节腔隙碰撞声。
看凌长老这表现就明白他这会儿已经处在爆发边缘了,只是顾忌我俩编排出的身份,暂时不敢轻易动手。
当然,我也不想和他动手,于是申公刚损完他我就开始往回圆:“胡大人嘴下留情,凌长老是咱们的盟友,你刚杀了人家徒弟,还嘲讽人家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之后我又瞄了眼右手边公孙逊德的尸体:“不过凌长老,你徒弟的死是他罪有应得,怨不得我们,更何况我们已经给过他机会了。”
又几道强大的气息从远方飞射而来。
片刻后,以妘螭为首的几名天心岛长老降落在凌长老身侧,起初还有些疑惑,但看见地上的尸体,以及看清我俩的脸之后,也都明白咋回事儿了。
“姜大人,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