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抵住简若沉的手,直身拿起对讲机,冷声道:“各单位注意,廖医生已经抓到,a组准备收队,毕婠婠和丁高开车到海底隧道这边来接一下人,通知警署处理车祸的来一下。”
“剩下的人直接回警署。”
简若沉等他下完了命令,才问:“你的背……你疼不疼?”
关应钧抿着唇,“没什么事。”
简若沉不信,但这里人多,深问不好。
关sir是领头人,下属面前还得留点面子和空间。
等回了警署再说……
几人在海底隧道边等了一小时。
终于处理完了爆炸现场,能带着犯人回警署了。
几人押着廖医生进a组时,边上的审讯室的门应声而开。
陆堑双手被锁着,头发有些凌乱,显然被例行审问折磨得不轻。
他面上荣光不再,梳着背头的额发落下来几缕,看上去有点落魄。
明明才过了几小时,陆堑却觉得比几年还要难熬。
在审讯室里,他不是风风光光的陆老板,而是一个毫无尊严的囚犯。
这些该死的警察……
等他出去了,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这股蓬勃的恨意夹杂着一些臆想的快感,从陆堑眼中迸发而出。
直到他看见了狼狈不堪,连白大褂都被灼烧了一角的廖医生。
陆堑的脸色倏然苍白。廖雁筹怎么被抓了?
他怎么能被抓?
他就是死了也不该被抓进警局!
那录像带呢?
那些记录着港英政府成为人体实验和人体器官的获益者的录像带是不是也到了简若沉手里?
不,不可能的。
没了录像带,谁还能保他?
陆堑心中冒出一股无法言语的恐惧,他侧头看向廖医生,企图跟他说一句话。
但身侧暂时负责审讯和押送的b组成员推了他一把,“不要乱看,我是让你出来吃饭,不是让你观光!”
廖雁筹呆滞地往前走,好像魂魄都丢在车里了似的。
简若沉与陆堑擦身而过,将廖医生送进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