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好,更富裕了。
简若沉看着他鼓囊囊的钱包,眼睛一转,笑道:“一天一万都花不完,你知道吗?钱不流通起来,只会贬值。”
好啊,终于轮到他说别人了!
怪不得罗彬文喜欢说,原来这么爽的。
关应钧笑了笑,把之前几天剩下的都取出来,塞到简若沉手里,“这是之前几天没花完的,一共9000。”
距离开始给零花钱的日子已经过去七八天了。
这几天又是请捕捞队,又是找线人给线人费,一下子花了不少。
要是之前,他连吃早饭都要斟酌一下是吃甜馒头还是吃咸馒头,根本不可能来吃早茶。
关应钧上交了钱,起身往回走。
简若沉追上他,笑着逗道:“好啊,才谈几天,说你几句都不行喽,看来老话说得有道理。男人有钱就变坏。”
关应钧垂眸。
晨风徐徐吹着,面前的人脸上还带着一点疲惫,唇角勾起,琉璃似的眸子里闪烁着狡黠的光。
简若沉被这目光里灼热直白的情感烫到,难以招架地咬了下舌尖,“怎么?我说得不对?”
关应钧低低笑了声,没说话。
等回了办公室,反手锁了门,一下子将简若沉抱起来,放到办公桌上,低头含住两片唇。
动作快到让人反应不过来。
简若沉目瞪口呆,嘴巴都微微张开了,另一条舌头趁机钻进来,攻城略地一般地侵略。
他只觉得早茶店的绿豆汤根本没有清热去火的作用。
怎么说亲就亲?
呼吸交错,耳边只剩下钟表的滴答声和衣服窸窸窣窣摩挲时发出的声响。
简若沉晕晕乎乎换不了气时,关应钧才停下,抬手开了镶嵌在办公室墙壁上的箱式空调。
那东西动起来的时候发出吭哧吭哧的风声,简若沉靠在关应钧肩膀上,额角汗湿了,跟着箱式空调一起呼哧呼哧喘气:“原来是空调。”
别墅里也有,只不过都藏在高处的屋顶,不明显。
他一直以为这东西是通风口。
关应钧一下一下抚着掌心下的脊背,顺着脊柱摸下去,停在腰窝的地方把着。
简若沉被痒得笑起来,“你干什么?怎么突然亲我?”
饶是他把专业都学透了,也搞不明白关应钧刚才亲人的动机。
关应钧道:“男人有钱就变坏。”
简若沉一哽。
关应钧声音里也带上笑意,淡淡道:“大街上不好做什么,回来总能让你看一看,有多——唔。”
简若沉一抬手,把尚未出口的“坏”字自捂住了。
好一个会忍的男人。
竟然忍了一路,隐而不发,回了办公室,等他放松警惕了才回话。
滚烫的呼吸落进手心,简若沉一下子松了手。
关应钧看着眼前通红的耳尖,忽然张嘴咬了一下上面那颗小痣。
简若沉一惊,整个人弹起来,提膝顶在关应钧的腹部往外一推,捂着耳朵,抱起资料就冲到边上的沙发,“干活!”
还好。
还好他认真锻炼了半年,力量今非昔比了。
简若沉对着图纸,一眼都不看关应钧了,脑子异常清醒。
也不知道是肾上腺素的作用还是多巴胺的作用,抑或是肚子里的灌汤虾饺转换成了动能。
总之先前想不明白的地方,竟然一下子看进了脑子。
简若沉快速将早上画好的几张硫酸纸叠起来,举起后对着灯光细细观察。
教授真的很爱社交,五年来,几乎所有学术沙龙里都有他的身影。
简若沉每根据线人的口供,在硫酸纸上画出一张线路图,都会将其放在地图上。
厚厚的硫酸纸越跌越高,光是九龙区,就有三十几张。
除去学术沙龙,教授还去过其他地方,比如高尔夫球场和其余的娱乐场所。
简若沉中午出去吃了饭,回来又跟着看论文的张星宗一起干活。
两人一个在关应钧办公室里,一个在a组办公室里。
中间那扇门开着,一抬头,就能看见对方蹙眉的脸和挠乱的头发。
简若沉:画不完、根本画不完。
张星宗:看不完、根本看不完。
关应钧早就去现场了,野钓公园离香江皇家警署比较近,没人盯着不行。
到了晚上,大家又一起去楼下茶餐厅吃饭。
简若沉左右看了看,见关应钧没回来,便拿他的卡刷了份鹅腿烧腊饭,还加了块烧肉排。
干了一天活。
他感觉饿得能吃下一头牛。
重案a组留在警署的偏文职人员们凑在一起交流。
张星宗道:“我当年读大学的时候,最能写的研究生学长一年也就参与3篇论文,他现在在麻省理工读博。这个教授,一年发十二篇,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