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一柄。如有人劫持学生,能毙则毙。”
勒金文顿了顿,摁住想跟着关应钧离开的简若沉,“你站在我边上,如果狙击角度不够……谈判就靠你了。”
总部虽然就在车库,但间谍不可能全在车库。
如果有人在逃窜中挟持学生,就需要进行谈判。
做头狼,自然要面面俱到。
甚至每一次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在勒金文心里,简若沉就是这最后一重保障。
有的人,虽然年龄不大,但天生就能做定海神针。
勒金文拍了拍简若沉的肩膀,“大家都信你,有你在,其他人才能毫无顾忌地冲。”
因为他们知道,就算有人跑了,也有简若沉使出三寸不烂之舌能劝人把人质放了。
一年来的一切,证明了简若沉有被警务处当底牌的资本。
简若沉肩上发沉。
他站定,看了关应钧一眼,才回头对勒金文慎重道:
“yes sir!”
明仁小学里。
棕发肚腩的胖外教盯着外头的车流看了一会儿,忽然觉得心悸。
有哪里不对!
他回头喊:“格雷曼,快来看看。楼下的车流不正常!”
像是有人在故意兜圈!
难不成……警察真的查到了这里?
格雷曼过来朝下看了眼,“你要真觉得有问题就去我们找好的狙击点看看,实在害怕就叫几个学生来办公室待着。”
“这里从上到下都是人质,你怕什么。”
破门
陆宅。
陆荣静静在书房坐着, 手指抚摸着座椅的雕花扶手。
这祖宅传了五代,据说以前只是一个西南侧漏雨的木屋,后来不断修缮, 扩大, 经过一代又一代改建,才成了现在的样子。
他从不过手毒品,就是因为知道毒品撑起来的基业不会长久。
不碰黄,是知道那东西伤脑子伤根基,陆堑已经在上面吃过亏。他再碰, 陆家就再也起不来。
牵扯进赌场,是因为陆家的钱必须洗, 赌场是港英的, 进去洗钱, 与港英分了利益,不得罪也不讨好, 一切都是按规矩来做。
他连钱都不过手,更别提亲自赌博。就算内地的上层来了,也挑不出什么错处。
陆荣静静想了两小时, 还是想不通自己错在哪里。
得罪简若沉难道算错?
不算。
他亲自放下苯甲吗啉的线索,让简若沉报了杀母之仇。
如果没有那把钥匙, 简若沉根本无法触及真相。
思来想去,唯一的错处就是没能在简若沉之前搭上内地的顺风车。
他的所有谋算, 自简若沉抢下九龙城寨那块地开始, 土崩瓦解。
陆荣看向门口站着的人,“许管家。”
许拓垂头应了一声。
“莫尔克林那边怎么样了?”陆荣问。
许拓不紧不慢道:“还未回消息, 估计还在接受质询。距离莫尔克林被传唤才过去2小时,按照西九龙的习惯, 他至少还要在审讯室里待6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