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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一个井陉关,你就打了这么久,若非大汗重伤赵玄极,你几时才能越过太行山?”
察拉罕冷哼一声,甩袖道:“整个赵氏的精锐,都在河东,哪是那么好打的?可在中原,赵氏就只有赵宁、赵七月这两个人,你怎么就拿不下他们?”
博尔术心中有了火气,反唇相讥:“谁不知道,整个赵氏一族里,除了被大汗重伤的赵玄极,就赵宁这小子最是难缠!
“当年凤鸣山一役,要不是他,大军哪会有那些麻烦?要说赵宁之外,赵氏还有谁值得一看,那肯定就数南朝皇后赵七月!
“眼下他们姐弟俩合力,麾下还有百万兵马,好些世家,我一时不能克竟全功情有可原。倒是你,当初被挡在雁门关外,现在又在井陉关耗了那么久,有什么颜面指摘本王?”
察拉罕大怒,红着脸拍着石桌,喷出一嘴唾沫:
“我是攻势稍慢,但也没有像你一样,在西河城丢了四万将士,又在中原折了两名王极境与一个万人队!论损失,只怕这场大战打完,我也赶不上你!”
“你”
博尔术气得吹鼻子瞪眼,却拿察拉罕没半点儿办法,找不到任何有力的反驳之词。
好在察拉罕没有继续嘲讽博尔术。
场中再度陷入了沉寂。
过了好半响,勉强理顺心气的博尔术,压着嗓子开口:“不提赵氏还好,提起赵氏,我倒是有个想法。河北地眼下的乱局,恐怕就是赵氏闹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