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得。
小男友躺在地上呜呜一顿哭,那个伤心的劲安洋看了都不忍心,便去扶他起来说:“你误会了,我是许嘉睿的以前的朋友,今天跟他吃饭纯粹是叙叙旧”话音未落,小男友一个巴掌就扇了过来,扇得安洋满脸懵b。
许嘉睿说:“谢文!你是不是疯了!能不能ga0清楚是咋回事再闹!!!”
小男友盯着安洋:“我让你贱兮兮的!”扬手过来要继续撕扯。安洋左手扣住小男友扬起的右手,手腕抵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头紧紧靠住桌腿扣住不能动弹,平心静气地说:“你叫谢文是吧?谢文我告诉你,论身份,我是许嘉睿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已经订婚二十年了。麻烦你下次把眼睛放亮点,有些人你可打不起。”
许嘉睿拉起安洋,“你先走吧,别跟他一般计较,他撒起泼来没完没了的,今天的事是我太不好意思了,下回一定负荆请罪。”
小男友这会已经宛如斗败的j,蔫下来了。安洋说:“稍等一下”,一个巴掌朝小男友甩过去:“有来有往才是礼貌。”
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微笑着说:“那我先走了”,便转身离去,身後小男友的哭声仿佛bg。
儿子不争气,只能靠媳妇来拉高全家的智商了。
其实许妈妈这个目标是一点没错的。
只不过这麽多年了,人安洋还不知道认不认他家狗儿子做男朋友。
毕竟小时候安洋每次来许家玩,许妈妈都哄着安洋叫她“婆婆妈”。
前两天已经让狗儿子约着小洋吃过一次饭了,不知道他们後来有没有再联系,有没有变得更亲密一些呢?哎,真的好c心欸。
今天的许妈妈,也是烦恼的许妈妈。
安洋这两天有点发烧,头昏昏沈沈的,信息素也有些不受控制的往外散,他算了算时间,应该是发情期快到了。
之前的发情期他一直是靠抑制剂度过的,但几个月前,他工作的时候突然发烧晕倒,信息素爆炸式的往外散,实验室里的几个年轻的alpha瞬间都不受控了。幸亏有几位已经标记过oga的alpha及时控制住了局面,等救护车到的时候,分两车把半个实验室的人都拉到医院去打吊针了。
医生跟安洋很严肃的表示,因爲长期没有遵照医嘱过量使用抑制剂,他的身t産生了强烈的抗药x,最近的这次发烧就是因爲抑制剂使用不当造成的,如果不赶紧保守治疗,会对以後的生活産生很大的影响。
安妈妈得知这个情况之後便要安洋回国,不许他在国外继续呆着了,在国内接受保守治疗。
这是安洋回国之後的第一个发情期,因爲不能用药,他只能把自己关在家里y生生的扛过这一周。安洋打起jg神看会书,盘算着可能要开始闭关了。
这时,有人敲门。
安洋不想搭理,便假装不在家,偏偏门口那人一直坚持不懈地敲着。安洋无法,透过猫眼看到许嘉睿提着果篮,满脸写着“不高兴”的站在他家门外。
又是这个家夥啊。安洋有些无奈。安洋隔着门问:“许嘉睿吗?你怎麽来了?”
许嘉睿问:“你咋不开门啊?我来跟你道歉来了。”
他怎麽知道我住哪?安洋一琢磨便知道了,应该是许妈妈找安妈妈问的。“你今天先回去吧,我今天不方便。”
“我知道你生气啦,我妈已经揍我了,我这不是来跟你赔礼道歉了吗?我也没想到有人拍了视频发到网上,我已经联系人去删视频了”许嘉睿在门口站着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又在敲敲门:“你把我放进去吧,我喝口水,累si我了。”
安洋被他整得有点疑惑,便问他:“什麽视频啊?”
“就是那天谢文跑到餐厅闹得那个视频啊!”许嘉睿大吃一惊:“你没看到这个视频啊?”
安洋无奈极了,刚回来碰上这麽个事情也是万万没想到。他刚打开门,许嘉睿便大大咧咧的进来,鞋子一甩就往里走。
跟小时候上安洋家玩一模一样。
许嘉睿一进来就闻到空气中好像有一丝若有若无香甜的气味,但他许久没跟安洋独处一室,一下子也没想那麽多,进来直接往沙发上一坐,就开始叹气。
“也不知道是谁,把那个视频发给我妈了,她立马就炸了。”许嘉睿顺手接过安洋给他倒的水。安洋的手还蛮白的嘛,他不由自主地想到。
“那你的小男友现在怎麽样了?”
“还能怎麽样啊?那天闹完就分手了,他倒是刚烈,也没多说就回去了,之後打电话把我大骂一通,然後跟打卡一样。每晚十二点半,准时准点打电话过来骂我。”许嘉睿不由自主的跟安洋唠叨起来,安洋也就坐在旁边听着。
奇妙的感觉两人仿佛如熟人一样。
“你呢?你这次回国就不走了吗?”
“不走了,回来就定下来了。”安洋的表情有点苦恼又有点羞涩。“这些年在外面,就很想家。”
他的脸红红的好可ai啊,他的眼睛还像小时候一样是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