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几大段都是借她在引申席使君自己的志向和气魄,并不值得她与日肩并肩。
咳咳,扯远了。
八岁的孩子已经有了比较明显的自我性了,骆乔不再像小时候那样对被人围观无所谓,甚至对此是感到极度厌恶的。
她就是平平无奇铁牛大王,比同龄人稍微高一点,比大多数人可爱一点,比所有人力气大一……大太多,并没有多特别。
所以,有什么好看的!!!
骆乔的神色愈发危险,大有一言不合就一拳把人从建康京打飞到长安京的架势,张九鼎见状赶忙道:“在下佩服姑娘小小年纪临危不惧。七姑娘想必不知道吧,陛下都夸赞过你的神勇。”
嗯?
是吗?
她的神勇已经上达天听了吗?
那她又可以与日肩并肩了吗?
“咳咳,陛下是怎么夸赞我的,你说来听听。”骆乔终于收起竹竿。
张九鼎只是听成国公说了一句此事,对骆广之来说,庶子的女儿并不值得他多费心,又怎么会详细跟门客描述。
可这难不倒张九鼎,一个总角孩童别人会怎么夸,小孩子喜欢听什么样的夸赞,不过就那么几句话而已。
骆乔听完所谓的陛下夸赞,还是绷着婴儿肥小脸,看起来并没有很高兴的样子,“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张九鼎诧异,这小孩儿反应不对啊,怎么没有一点儿高兴?
“不走是想叫我打你走吗?”骆乔竹竿一指,威风凛凛,“在女眷住的院子前探头探脑,图谋不轨,是想叫我打死你?”
骆乔一个箭步上去,两手抓着竹竿往前一送,张九鼎吓得屁滚尿流跑了。
“哼!”
骆乔收了竹竿单手用力一跺,竹竿入地两尺深。
“姑娘威武。”
“姑娘霸气。”
俩丫鬟啪啪啪为骆乔鼓掌。
骆乔道:“含光,宵练,以后那人要是敢靠近,就给我打出十丈远。”
俩丫鬟点头。
骆乔很严肃地教比自己还大一两岁的丫鬟:“你们要记得,以后遇到这种花言巧语、睁着眼睛说瞎话的男人,一定要远离,他不是想骗你的钱就是想骗你的色。”
“姑娘在浑说什么呢?”墨琴带着仆妇提了洗漱用品路过,听到骆乔小小一个人儿说大人话不由失笑,“让娘子听见,定又要训你的。”
“琴姨。刚才祖父的门客在外头呢,被我赶跑了。”骆乔很自豪,“他看我年纪小,就糊弄我。陛下怎么夸的我,岂是他一介公府门客能知道的。此人如此花言巧语,定然图谋不轨。”
墨琴嘴角的笑意微微敛去一些,对成国公府的做派更加一肚子怒火。
还高门士族呢,这么不讲究的高门士族,放眼四国……当然也不是成国公府独一份。
骆广之在水姬的温柔乡里徜徉了小半宿,安郡王府上的舞姬虽然身姿柔软、腰似杨柳,勾人得很,两相比较,骆广之却还是觉得他的水姬更销魂,小半宿的花样玩儿下来,让骆广之舒爽得整个人都飞升了。
因此,第二天骆广之起晚了,仆役在门外把他从睡梦中唤醒时,他还发了好大的脾气。
他官拜太仆寺卿,下头有两位少卿具体视事,平日点个卯就没有什么事了,有时不去点卯也无人敢说什么。
今天他就决定不去点卯了,抱着怀里的暖玉温香想再做点非正人君子所为,被门外的仆役一声急似一声的唤又打断,气得破口大骂。
仆役慌慌张张跪下,求饶道:“公爷恕罪,公爷恕罪,是夫人请您过去。夫人说,您既不上值,便早些过去见见七姑娘。”
“催什么催,催什么催,催命啊!”骆广之想到昨天答应的事情,嘴里骂骂咧咧,终究还是从床上坐起来了,吩咐伺候洗漱更衣。
“公~爷~”一双玉臂从后头抱住坐在床边的骆广之,衣衫凌乱半遮半露的美艳妇人趴在骆广之身后,在他耳边轻轻呵气,“您昨夜答应妾,今日陪妾去长干里游船的,您这就走了呀?”
骆广之把身上的手扒拉下去,起身抬起手叫侍女伺候穿衣,不耐道:“大冷天的去游船,你脑子坏掉了?老实待着,爷今日有事。”
“您昨夜可是答应得好好的。”水姬撒娇。
回答她的,是骆广之往外走的背影。
水姬气得打了一下床,
“嘶……”只把自己的手打痛了。
男人在床上答应的事情,大多时候可别当真。
“过来。”骆广之走了,水姬把侍女叫来,问:“昨天四房的人回府,这事儿怎么没一个人告诉我?”
侍女迟疑地道:“是夫人吩咐的,说是……说是……”
“姬妾算不得正经人,不许出去丢人现眼是吧。”水姬帮她把话说了,胡元玉会说什么话,水姬可太知道了
侍女垂着头不出声。
水姬慢条斯理地把身上凌乱的里衣脱掉,叫侍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