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糖觉得恶心,她想要吐,却因为长时间滴水未进,而什么也吐不出来。
“长姝!长姝放过他们!你我之间的事和他们没有关系!”
许糖的话音刚落,便在长姝的脸上看到了恨意。
他恨她。
他越是恨她,脸上的表情就越发的温柔:“师姐,你总喜欢做让我不高兴的事情。”
下一秒,长姝掐住了许糖的脖子,将她按在了床上。他的脸上骤然爆发出扭曲和仇恨之色,这份极致的狰狞让他看上去和地狱里面的妖鬼没有分别:“若是我晚来一步,你是不是要让那团恶心的血肉碰你?是不是!”
许糖根本喘不过来气,她无法回答长姝任何问题。
长姝好像也并不在意许糖的答案,他突然又送开手,体贴的为许糖顺气。
就在许糖才舒服一点的时候,他拽住许糖的领口,将她从床上拖了起来,在她耳边轻声说:“你是我的,你没有资格旁别人碰你,当然,若你不乖的话,我会杀了一切碰过你的人,你这一辈子都别想逃开我!”
许糖的眼泪从眼眶中落下,她咳嗽着:“不!我不——我不属于你,我属于我自己!长姝,你我根本回不到当年了!你放过我,也是放过你自己——”
长姝狠狠地闭了闭眼睛,将许糖的嘴捂住,不想听她说出任何令他不喜的话。
“你我之间的事情,也不是你一个人能说的算的,师姐,你宁愿伤害你自己,也要彻彻底底的离开我,我偏不如你的愿,你和我之间注定要永生永世纠缠在一起。”
说到这里,长姝笑出了声:“师姐恨我就恨吧,反正你永远也不可能原谅我,既然这样,不妨更恨我一些。”
许糖摇头落泪,偏偏她被长姝下了禁言咒,根本说不出话来。
长姝温柔的将许糖抱了起来,不紧不慢的揉着她的脖子,为她消肿:“师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即可。”
他的眼睛里似有若隐若现的光:“师姐,告诉我,那日我昏迷之后,你有没有做过什么。”
许糖摇了摇头。
长姝笑了笑,像是在宠溺一个不懂事的劣童一般:“别着急摇头,你仔细想一想,在我昏迷之后,你有没有把我送到无人的山洞中,为我疗伤,帮我疏通经脉?”
许糖扯了扯唇角,眸子里泛起讽刺。这次她没有再摇头。
但长姝眸底的微光逐渐散去,唇角的笑意也逐渐消失了:“看来,又是我在痴人说梦了。”
长姝的声音冷下去:“师姐当时那么迫不及待又决绝的离开,好像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让师姐避之不及。师姐有没有想过,你若走了,我会死在那个破庙里面?师姐当真对我没有一点感情了吗?”
许糖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算了,这件事就不提了。”长姝又笑起来,他的神色极冷,“如今师姐到了发情期,竟然想着随便找个男人解决。既然这样,那我也不用怜惜师姐了。”
许糖猛然睁开眼睛,她想要挣扎,长姝的手却按在了她的唇上。
他的手一点一点的向下,最后落在她的胸口处。
只要长姝稍微用一点力,就能把许糖的心脏捏碎。
许糖因长姝的触碰而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长姝慢条斯理的说:“师姐作为妖族,成年的时间并不算长,因此发情期会来的频繁些,这天底下有哪个凡人能满足得了师姐呢?”
许糖小口小口的喘息着,她想要动作,却被长姝单手镇压,她不得反抗。
然而长姝的动作又太不紧不慢,折磨的许糖难受不已。
蓦地,长姝突然松开了手。
下一瞬,原本完全碎裂的房间,突然完好如初。
许糖得了自由,朦胧而迷茫的睁开眼睛,不解的望向长姝。
长姝用手撑头,慵懒的开口道:“师姐,想要吗?那就自己过来伺候我,若我满意了,我便满足你。”
◎梦醒◎
许糖突然拔掉头上的钗子, 猛地刺向了自己的胳膊!
长姝分明正用手撑头,懒散的看着许糖,许糖甚至根本没有意识到长姝是如何反应的, 他极为迅速的抓住了钗子的另一头。
鲜血从长姝的指缝中渗出,他定定的看着许糖。
许糖没有想到长姝的动作会这么快,她下意识的想要将钗子收回,却未曾料到长姝会更加用力的将钗子夺走。
带血的手捏住了许糖的下巴,声音冷硬:“你想死?”
许糖自然不想死, 她只是想要用钗子让自己清醒一点罢了, 就像之前为了忍发情期时一样。
许糖想要回答, 但她身体里一直被刻意压制的情潮,此时突然如同巨浪一般翻涌而来,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轻颤起来。
要坚持不住了呜呜……
见许糖没有反应, 长姝似是更加的生气,他毫不怜香惜玉的将许糖推倒在床上,撕开了许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