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看着他,以他的手段和智谋,和一个年过半百早已退休的老人交易什么?
“是。我可以提供警方这些年最想得到的情报和线索。”
祈父沉思,“鬣鼠也在其中吗?”作为最大毒枭之一的鬣鼠,也是他当年一心想要抓捕的罪犯。
“他si了。”
“si了?什么时候的事?”祁父有些惊讶。
“六个月前,si于云南边境的一场战争,被武装分子打中了头。他一si,就会有人想上位,可是我不能允许有人站在他的头上,我必须要得到这个位置,才能找到机会重新回到这里。”
加上他特意封住鬣鼠的si讯,到现在还有没传到这里。
在那段时日里,凡是拿着枪指着他脑袋,与他相争之人,哪怕这些人曾是与他同生共si的兄弟,他也丝毫没有留情。
他根本不在乎这些权利,还有所谓的明面兄弟情谊,他要的始终只有一个。
如今鬣鼠已si,他也完成了他之前所应允的承诺。
那么,现在就该实现他的愿望了。
“这个情报关乎云南,泰国,缅甸的三个交易路线,还有作为鬣鼠的组织点。我想,这个交易不会让岳父失望。”
没错,这个交易很是诱人,若是被一举打破,可是成功剿灭了这几年一直勤犯案的重大团伙。
也是解了他多年来的一个心患。
祈父看着气定神闲的男人,心中略惊男人的杀伐果断,抖了抖眼皮问他,“说说你想要的东西。”
左封直言不讳的开口,“你的nv儿。”
果然,他盯得一直是他的nv儿。
祈父变了脸se,眉毛拧到了一起,眼睛里迸出一道刀一般锋利的光,“你把我的nv儿当作买卖?”
男人神情严肃,声音深沉,“她不是买卖,她是我梦寐以求的,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你的?”
“当然,我亲ai的岳父。”
两个人谁也不服输的盯着对方,空气里隐隐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良久,祈父收回视线,放松身躯缓缓道:“我们祁家和卓家一早就有了婚约,我们作为军人,必须遵守承诺。”
左封眯起眼,刚毅的脸庞泛着凛冽的冷光,“那么,岳父还是不肯同意了?”
“他不同意,我同意。”门口传来一道声如洪钟的声音。
“老卓……”闻声看去的祈父一愣。
同龄的老卓走了进来,“我在门口听到了一点,心里多少也明白了。不管他曾经是强j犯还是那名神秘的毒狮,如今他为了你的nv儿金盆洗手决定归隐,又提供了为国为民难得的情报,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我看你呀,就是故意为难,你忘了盼蓝哭着求你答应她的事了?还让她情绪激动晕过去,到现在还在医院待着呢…”
“她怎么了?”一旁的男人听了,坐也坐不住了。
宁静雅致的书房里,两名同龄年过半百的军人相坐在沙发里,品着茶。
“你说,你不告诉他实情就让他去找盼蓝?”老卓很是纳闷的看着祈父。
“不急,这样的事情还是盼蓝亲口告诉他的好。”
“我看你不是不喜欢现在这个nv婿,而是故意为难他。”
祈父哼了一声,“为难他也是应该的,当初伤害盼蓝最深的可不就是他吗?”
“小肚j肠。我看他是真心疼ai盼蓝,你都没瞧见他听见盼蓝晕倒,那慌张的样子吗?”可一点都不像那个手握大权,独坐一方的毒枭老大。
老卓喝了一口茶,沉y道:“这头毒狮,真是让人琢磨不透,供了三线的情报,也供出了自己的窝点,一下子变成了普通人…”
“他若不成普通人,我非抓他不可。”
“行了行了,他不亲口承认,你知道他是谁吗你。”
祈父也没在自大的扯皮,看了看老卓,“你打算怎么和阿白那小子说?”
“放心吧,我会和他说清楚。虽说上了岁数,但还是眼明心亮的,这几年这俩孩子的感情,咱们心里都有数,只是我们卓家愧对你们祁家,本想好好照顾盼蓝。现在,可见不需要了,我呀是看着盼蓝长大的,你nv儿现在有了心上人,心里也是为她欢喜呀老祁…”
祈父想起三天前,她的nv儿脸se很是苍白的跪在他面前,泪眼婆娑的哭着求他要他救一个人。
他作为父亲又一向疼她,当下就答应了。
可接下来nv儿告诉他的事情,让他又是震惊又是恼怒,震惊的是nv儿为了一个曾经伤害她的人哭着求他,恼怒的是那个该si的强j犯竟然没si,还明目张胆再一次把他的nv儿拐走!
他憋着气没有同意,问她是不是又一次被他强迫,要是属实,他这次非要他的命。
这句话,彻底吓到了祁盼蓝,忙不迭摇头一时情绪激动,再加上两天以来担惊受怕没休息好,昏了过去。
这也着实吓到了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