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希望和长辈们略落后了一步,等邓老与晁老打了招呼,许家众人接着与晁家家长们寒暄。
许希望与晁家四位长辈问了好,准堂姐夫给挤开,自己挤到了晁家哥儿身边,戳了戳仍如少年俊美年少的美少年的后腰一下。
在少年幽幽转眼瞅他时,他笑容满面:“晁少,我也准备明年结婚哟,想请你和李宇博当伴郎,可以吧?”
“你们一个个都悄悄地谈恋爱,总是这样上次见面面个个是黄金单身汉,一转眼儿就传出喜结良缘的消息,这不是明着欺负我们这些没女友没对象的单身狗。”
连许某人也有了对象了,美少年目光幽幽地盯着他:“快说,你对象是哪家的闺秀?”
“保密,等我和她确定了婚期再告诉你。”
许某少不肯说,邓宇轩直接就拆台:“都说快结婚了还搞什么神秘嘛,小晁,他对象是张家的姑娘,是贺三老爷子同一个大院的那位张老的族侄孙女。”
许希望气得差点跳脚:“准堂姐夫,别人护短,你倒好,使着胳膊往外拐!明明我是才是正儿八经的小舅子,你这样让人怀疑小晁才是小舅子。”
“我这是实事求事,帮理不帮亲是我一贯的好品质。”邓宇轩才不理会小舅子的气极败坏,看到小萝莉笑得明媚,热情地介绍许某人的对象的情况。
准堂姐夫的胳膊都拐了一百八十度的弯了,许希望想拿针将邓某人的嘴给缝起来,要是邓某人向别人泄密,他才不管是不是堂姐夫,准跟他急眼,可堂姐夫是向小萝莉和小晁泄密,他也只有干瞪眼的份儿了。
邓许两家的大家长,听着小辈们互相拆台,那叫个乐呵。
许邓两家将晁老夫妻请至了挨着主位的贵宾席位安排入座,将晁家的两个小金孙安排在主人席一桌。
晁老客套了一下:“邓老许老,小孩子家家的就不用占上席的位置了,让他们去跟他们的小伙伴坐。”
“晁老,你是想害我挨人戳脊梁骨?”邓老满脸“你想害我的表情”。
晁家的小义孙在贺家在擎老家都是坐上席的,这要是到了他和许家的孙辈的婚宴就去了偏席,他的脊梁骨都得被人戳穿。
私下被戳脊梁骨倒没什么,怕只怕明天就会传出邓许家与晁家交恶的消息,估计风言风语能将人给淹没。
“哪可能,你们是主人,我们客随主便。”邓老一副“你敢让我叫两小家伙坐偏席我跟你翻脸”的表情,让晁老觉得他像是个苛待孙子孙女的无良家长似的,干脆任凭主人家安排。
邓老满意了,让邓宇轩和许希望陪同晁家小兄妹说说话,他和许家几位家长招呼晁家的四位大人。
晁家与许家邓老家都是老世交了,晁老夫妻让邓许两家的人不用招呼他们,莫为他们怠慢了其他客人。
晁三夫妻将他们的贺礼给了邓家许家的主事人,并与他们表示歉意,他们不能久留,还得去赴刘家的宴。
元旦这天,贵圈有多场宴,晁家必须得去参加的婚宴就有五场,有一场是是吴老家的喜宴,那家由晁三的岳父母代表出席。
晁家三俊夫妻每人都得赴一场婚宴,邓许两家与晁家是老交情了,所以原计划由晁老夫妻带孙子出席。
国院刘老家也有一场婚宴,是刘千金最小的堂弟结婚,由晁三夫妻去刘家吃宴,
邓老许老也知晓贵圈有哪些人家结婚,他们不仅没挽留晁三小两口,还催促他俩赶紧去刘家那边。
邓家许老有喜事,邓老许老没去其他人家那里,两家也都派了人去别家送贺礼和参加别人的婚宴。
晁家三位中年要去其他家赴宴,但晁家的两位老人在邓家许家这边,说明晁家与两家的情份比别家深厚。
何况晁家老两老口还带着两个小金孙,有晁家的小兄妹在这,哪怕贵圈里的大佬们全不来他们家,婚宴也不会黯淡无光。
邓老许老心情美滋滋地,让儿侄辈们送了晁三两口子出去,又笑咪咪地招呼来了的客人。
邓宇轩是新郎官,他比较忙,只与晁少和小萝莉说了小会儿话,又去做准备,许希望负责招待小晁和小萝莉。
晁家老少来时并没多少人注意到他们,经口耳相传,很快来宾们都知道晁家祖孙在邓许两家,都去打呼向晁老夫妻打招呼。
青年们辈听闻晁少来了,也去跟他联络感情。
晁家美少年姿容丰绰,温雅如玉,对待每个人都亲和温柔,不管认识不认识的,都像是老朋友似的聊几句。
乐小同学大多时候当个吉祥物,不想说话只需微笑点头就行了。
青年们很多,人来来往往,有熟人也有从没见过的,乐同学也见到了邓家的一个熟人,就是帮她家表弟打官司的邓常胜邓律师。
邓律师与邓宇轩是同族兄弟,未出九服,因邓律师的太爷爷因工作原因在湘南省工作了几十年,他家那一支便在湘南安家落户。
邓宇轩结婚,邓律师和家族代表飞京城参加族弟的婚宴,而且,他即有私事也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