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郁墨渊回答：“过，但也仅限于吃顿年夜饭。”
这顿年夜饭，还是针锋相对的那种。
从有记忆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
倒是大年初一，会给点压岁钱走个新年流程，六个零的那种。
礼物已经拆开，郁墨渊看到了盒子里的东西。
是一条红色围巾。
唐黎月解释，“新年要喜庆，红色是最喜庆的颜色的，爸爸和大哥二哥的红色衣服是我在网上挑的，但这条围巾……是我自己织的。”
郁墨渊看的出来。
因为围巾的纹理并不算整齐，能看出来针织的手法很生疏。
但成品是好看的，温暖的。
“谢谢圆圆，我很喜欢。”说完，郁墨渊就将围巾围到脖子上。
见郁墨渊喜欢，唐黎月就放心了。
她脸有些红，半跪起身去把围巾给郁墨渊截下，“屋里有暖气，戴围巾你不嫌热吗，晚上出门看烟花的时候戴吧。”
说完，就把围巾放到一边，示意郁墨渊拆开小盒子。
郁墨渊把盒子放在手里掂了掂，重量不大。
“是手表？”
唐黎月摇头，“也是我自己手工做的，不值钱的小玩意……你可不能嫌弃！”
嫌弃自然不会。
值钱的东西郁墨渊自己就买得起，相比价值，心意更重要。
郁墨渊缓缓拉开绸带，将小盒子打开。
打开后，一个脉动瓶盖大小的扇形贝壳，和一个矿泉水瓶大小的贝壳出现在郁墨渊视线里。
这两个贝壳不仅仅只是贝壳而已，贝壳被打了一排排针眼大的小孔，银线穿着珍珠裹着碎钻穿过小孔在贝壳上有序的排列。
实物特别精致，白色的贝壳搭配暖白色的珍珠和bulbul的碎钻做成的胸针和袖口，这简直比价值百万的奢饰品品牌的珠宝还要好看。
郁墨渊轻柔的用指腹在胸针上摸了摸，毫不吝啬的夸奖，“这简直是艺术品。”
唐黎月脸红了，“这么高评价吗？”
郁墨渊把胸针袖扣都放到唐黎月手心里，然后把唐黎月拉到身边，低头注视着她。
“圆圆，我很喜欢，帮我戴上。”
郁墨渊的眼神灼灼，像是要透过唐黎月的眼睛看到她的灵魂。
唐黎月心跳有些加速，莫名的口干舌燥起来。
她咽了咽口水，“现、现在戴吗？日常佩戴会不会显得很累赘？要不下次你要出席什么酒会再戴吧？”
郁墨渊摇头，“现在就想戴，想跟你大哥二哥炫耀。”
唐黎月噗呲笑了，“什么嘛，这有什么好炫耀的。”
嘴上是这么吐槽着，但唐黎月还是帮郁墨渊把胸针袖扣给戴上了。
郁墨渊的西装基本都是黑色和墨蓝藏青这三个暗色。
暗色西装搭配白色的胸针和袖扣，让郁墨渊严肃冷漠的气质变得柔软了些。
至于这份柔软到底是胸针和袖扣的功劳还是恋爱的功劳，除了郁墨渊以外的人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