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的妈妈吗?” “不知道”,陆长淮拍了拍古原的背,“走吧,先回家。” 他跟古原调换了位置,阻隔了古原的视线。 他们身侧那只已经断气的狗也是奶白色。它不知怎么受了伤,身上的血已经干透了。 回去的路上,古原一直抓着陆长淮的手。到家之后,他扶着陆长淮坐到沙发上,给他倒了杯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