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肉体摩擦捅咕带起的酥麻酸痒。
没插几下,自己没忍住先呻吟出声,她连忙低下头捂住嘴,浅色水眸飞快扑闪,带着难为情的局促。
好可爱。
路泊汀很给面子的当做没听见,伸手揉上她的一对嫩乳开始计数。
六十下……说少真不少。
到一半的时候,温声就感觉自己快不行了,尾椎闷涩而且腰肢使不上劲了,从浅出深进,到最后出也不出了,穴肉夹紧他的龟头开始推压碾磨。
路泊汀的手指随意拨弄她的乳尖,手感很微妙,手下是软腻细嫩的乳肉,指腹的尖嫩却从软溜果粒变为饱挺浆果。
他轻喘了声气,喉结滚了又滚,眼尾水光溶溶,垂眼似有若无地睨向她时,眸光泛起淡淡清涟。
很若无其事的招引。
温声躲开他的视线,手肘开始撑到他的腹部借力,实在有点动不了了。
他的腰身忽然动了起来,上抬顶弄,又周旋翻搅,好像在澎湃汪洋里极力拨动的桨,掀腾周缘平稳的潮水激起浪头激涌。
温声轻呼出声:“你别动嘛。”
时间快到了。
懒得磨了。
他突然敞开大腿,反过来锁压她的两条细腿,温声本来是跪在他腿上,换了个位置,膝盖蹭到了沙发上,他的手腕勾过她的脖子。
温声被迫趴在了他身上。
唔……他的茎身进的更深了。
路泊汀又伸出长腿圈在她腰后,像以往两人男上女下的姿势她抬腿圈在他腰后一样。
非常以胶投漆的姿势。
温声心下一慌,主要她快要高潮了,抖着嗓子问他想干嘛呀。
他也不说话。
不是让他叫床么?
于是拢近她的脖颈,偏头在她耳侧开始轻声喘嘘,烧灼的气息喷在她的脸颊。
又明知故问的缓声道:“还有几下?”
温声的头脑开始发昏发胀,她都没数好吗?
他开始长腿压住她的尾椎,腰身剧烈顶操起来,阴茎飞快向里耸撞,黑眸沉然漆漆的盯着她,龟头发了狠地顶磨那块紧绷的软肉,听见她的呤呤嘤咛声后,冠首移开又蛮横碾磨四周的软滑逼肉,腿弯骤然下压,她的臀肉被强硬压制,动都动不了,龟头再次触到最里层的媚肉连续钻啊哈戳捣,沙发被他钝重的动作带起粗哑的嘎吱声。
温声抿紧唇,但急促的娇喘声在黑夜里尤其明显,穴口被他猛烈的撞碰后不断翕张翕合,她被操的浑身都在发颤,抖着声音让他轻点,他竟然还提了速度,手指紧扣她的脖肉,拉近,嘴唇咬舐她的唇瓣,牙尖嗑紧时,身下也跟着狂顶深操,破碎的呻吟声全被他强势吞下,只剩下猛烈顶撞时汪腻被卷起的噗呲咕叽声。
不知道撞了多少下,她浑身突然一僵,湿甬变得又泞又闷,穴肉连连绞紧他的阴茎。
又哭出了声。
checkate
半晌后,温声埋在他颈侧小声哽泣,穴口还在不停抽搐,蔫不唧地骂他:“你又欺负我。”
路泊汀轻吻她的唇角和沥落的眼泪,偏头在她耳边浅笑,低哑的嗓音带着泄欲后的慵懒:“宝宝,这才是控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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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国际象棋专业术语~attack进攻,double&esp;attack击双,checkate&esp;将杀。
这波肉结束,剧情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