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紫指痕的丰满屁股,去检查那处让人获得极致快乐的幽深洞穴,因为摩擦过度,连粉嫩的洞口都变成是红肿的深红色,散发着成熟的气息。
蒋崇目不转睛地看了一会儿,林映不适的动了动,这才让他收回视线。
他将冰凉的药膏全部都挤进小穴里,紧接着修长的手指跟着钻进了小穴里,沾着药膏四处涂抹。
这让林映想起了白天蒋崇给他润滑的时候,这两个感觉实在太像了,他不适地夹紧了臀上的肌肉,突如其来的压迫感挤压着蒋崇的手指,他眼底暗了暗,又坏心的往里钻了钻,嘴上还说着:“放松一点。”
这怎么可能放松啊?!
林映心里吐槽,嘴上只能怂怂的问:“好了吗?”
要知道,他是真怕蒋崇兴致起来又拉着他来上一发,他的小身板真的吃不消。
“怕什么?我还没有这么禽兽。”说着他手上加快动作,在林映承受不住之前抽出手指离开,还贴心地帮他盖好被子。
林映看他站着床前抽出纸巾不紧不慢的擦手,下半身顶起一个小帐篷的弧度,腹诽:你还不够禽兽吗?!
屁股里面全是融化的药膏,一动就往外流,他难受的很,动又不能动,睡又睡不着,只好颓废的趴在床上,看着蒋崇晃悠,发誓明天一早就跑路,跑的远远的,蒋崇一辈子都找不到的那种远。
蒋崇掀开另一侧被子,趴在林映身边,顺手搭在他的细腰上来回摩挲,摸得林映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林映抓着蒋崇的手甩开:“你手别搭在我身上,我睡不着。”
蒋崇再一次搭上:“正好你趁早习惯一下,以后每天都得这么睡。”
林映:谁要和你一起睡!
林映将后脑勺对着他:"习惯不了,你回你主卧睡去,为什么非得跟我挤在这个小副卧。"
蒋崇得寸进尺拢紧了林映,语气恶劣地凑在他耳边说:“你忘了?主卧的床上全是你流的水,床垫都打湿了,你让我怎么睡?”
他不说还好,说完林映更难堪了,挣扎着起身:“我去睡沙发。”
“别闹腾了,你不累?”说着又在林映屁股上揉了一下,“不累我们继续。”
林映瞬间老实:“累了,好困,我要睡了,你别来烦我。”
蒋崇在黑暗中笑了一下,将趴着的林映翻过来放在自己家怀里,吻他的黑发,轻轻地拍着他哄睡:“睡吧。”
他抱得很紧,林映被禁锢的有些难受,推了推蒋崇的胸肌,“你抱得太紧了。”
蒋崇放松了些力气,林映本来睡不着,正计划着之后的逃跑方案,渐渐的就在蒋崇的温度中沉沉睡去。
他再次醒来是被蒋崇吻醒的,卧室窗帘拉着一片漆黑,卧室的房门被打开,客厅的日光照亮了蒋崇,他正穿着笔挺的商务西装:“我去上班了,在家好好待着等我回来,早餐和午餐都在冰箱里,睡醒了自己微波炉热一下就能吃。”
林映睡意朦胧:“上课要迟到了。”
“不会迟到,我给你请假了。”蒋崇再次低头吻他惺忪的睡眼,“现在还早,再睡儿。”
林映点点头,听话的往后一倒,蒙头又睡过去。
等他彻底睡醒,家里静悄悄的,他心想去你的好好在家待着。
林映拖着依旧酸疼的身体,爬下床第一件事就是去厕所放水,待从厕所出来才忙着找衣服出门。
他穿来的那套衣服已经找不到了,不过没关系,蒋崇的衣服他也不是不能穿。
林映扶上主卧门把手时,脑子里想起蒋崇睡前在他耳边说的。
“你忘了?主卧的床上全是你流的水,床垫都打湿了,你让我怎么睡?”
你流的水……
流的水……
水……
林映闭着有眼睛做了一番思想斗争,这才下定决心推门进去,床上依旧整齐铺着酒店一般雪白的西件套,但都是干净的。
他松了一口气,幸好昨天的一片狼藉都已经收拾完毕了。
即使知道蒋崇已经去公司了,但他依旧下意识的放轻手动去衣帽间找衣服,生怕惊动什么。
蒋崇的比他高一个头,衬衫和裤子的尺码都比他大,林映只好将宽松的衬衫小心塞进裤子里,又弯下腰去挽裤脚,弯腰的动作扯得身后的小穴一阵酸疼。
他忽然想到,蒋崇这个狗东西没按好心,根本不值得他像之前一样放在心尖尖上,连一件衣裳都要小心再小心。
他索性也不再收拾,任由过长的裤脚耷拉在地上,趿着拖鞋开门跑路。
大门根本打不开!
林映疑惑地又试了试,还是打不开。
蒋崇这个狗东西上班之前把他锁在了家里!
助理发现今天的蒋崇有些心不在焉,除频频抬手看时间外,还在开会时走神,下班更是卡着时间打卡走人,一秒都没多留。
目送蒋崇拎着外套离开后,同个办公室的几人面面相觑,不敢相信大魔王今天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