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拉开了西裤的裤链,将手伸进去,摸到了滚烫的肉棒。林映感觉手心都快被烫伤了,那个肉棒粗到自己一只手几乎握不住,上面的青筋还在搏动着,他完全不知所措。
蒋崇一想到林映的手指是如何在钢琴上跳跃着弹奏出美妙乐曲,胯下的性器更硬了。
"宝贝,把它拿出来。"蒋崇在林映耳边轻声说着,语气像是在诱拐一个年少无知的孩子堕入欲望深渊。
林映的神智完全被蒋崇支配了,他依照着蒋崇的指示动作着,他知道只要按照蒋崇的说的话做,就一定能得到来自哥哥的夸奖。
"做的很棒,小映,接下来上下上下地摸摸它。"林映按照试探着撸动手中粗长滚烫的肉棒,耳边忽的传来蒋崇的吸气声,如同收到了鼓励一般,动作得更加厉害了。
莫大的快感从林映的手指上发起,一路攻城略传达至蒋崇的大脑中,他感到蓝色的电流在身体内部肆无忌惮地乱窜,这是他以往没有感受到的快乐,仿佛置身与电闪雷鸣的漆黑夜空中,闪电就劈在他脚下。
快感积累的太多了不知道从哪个缺口才能宣泄出来,他只好用力的抱紧了怀里的男孩儿,不住的亲吻着他的脸颊、嘴唇、耳朵和脖颈,企图将自己的情绪完整地传递给对方。
这对林映来说,也是一个陌生的体验,他对手中的勃发的性器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他能感受到它的热烈,透明的腺液沾了他满手,滑滑的黏黏的,他甚至能想象上下撸动过程中拉出的细长丝线。
好奇心抓挠着林映的心,他想低下头看一眼自己手里的东西,但此刻也只能被迫仰着头接受蒋崇在他脖颈上的亲吻,被吻上喉结时,林映浑身一颤,无意识地吞咽口水。
他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蒋崇挺了挺腰将自己的肉棒往林映的手里送,不满地轻咬着他的耳垂,道:"继续,别停下。"
林映接着动作起来,蒋崇却不再满意眼前的速度,他叼着林映的耳垂用牙齿磨着,不断催促:"快点,再快点宝贝。"
林映发出一声嘤咛,手里不断的加快速度。
可蒋崇还是不满意地催促着,林映的手腕越发的酸,短暂的提高速度后渐渐慢了下来,蒋崇感觉自己是一支正在弦上的箭,弓已经被张到最大蓄满了力量,紧绷着的弦催促着他发射,但却因某种原因迟迟不能飞驰而去。
他握上了林映的手,带着他不断地上下撸动,在几十下之后终于低吼着射了出去,浓厚的白色精液全部射在了林映的小腹上,还有一点溅到了二人交叠的手上。
来不及收拾,蒋崇将头搭在林映的肩窝里,闭着眼睛微微喘气,感受着发泄后的放松和满足。
弄脏了弟弟的男人没有丝毫愧疚,在浴缸前脱掉了林映的衣衫,先是黑色的连帽卫衣,紧接着是他的牛仔裤,最后是一条平平无奇的四角内裤。
林映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微凉的气温使他瑟缩着身体,像一只即将展翅飞走的蝴蝶。
蒋崇通过林映浴室里的针孔摄像头看过很多次他的身体,但还是定论,他七上八下的心需要一个着陆点,他脆弱的情绪也需要释放的宣泄口。
这个不堪的秘密将他折磨的很惨,他受不了了。
林映深吸一口气,翻开了报告,跳过一大段看不明白的检验过程,直击最后的检验结果。
“根据dna遗传标记分型结果,支持检材1是检材2的生物学父亲。”
检材1是蒋元鸿牙刷上提取的dna,检材2是林映在医院采血得出的dna,结果一目了然。
林映就是蒋元鸿出轨林潇潇后的私生子!
他和蒋元鸿是亲父子!和蒋崇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即使早已有了心理准备,看到这句话时,林映内心还是震荡不已。
他面无表情的盯着手里的报告,神思早已迷失在波涛汹涌的精神海中,他的精神世界里电闪雷鸣,暴雨和呼啸的狂风催动着黑色的海面吞噬一切。
他被淹没在狂暴风雨的海底,寂静的海水如同一层柔软的壳子阻挡了海面上肆虐的风暴,在这个临时安全屋里,他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仿佛世界只剩下他一人。
巨大的孤独感席卷而来。
他目光直直地看着报告,好似恨不得用眼神将它盯出一个洞来,实际上他的眼前一片迷蒙,未来如同被浓雾掩盖着。
他长久的沉默着,女医生不放心地推门进来,小心翼翼地问:“感觉如何,你还好吗?”
林映的抬头看她,眼底全是红血丝:“我不太好,医生。”
同是一张纸,有人拿到欣喜若狂,有些人则郁郁寡欢,还有些人直接在医院里大发脾气。
女医生见过太多这样的患者,初时还会因为他们激烈的情绪而欣喜而痛苦,现在的她不再因为他们而动摇,只坚信手中的客观事实。
女医生诚恳的给出建议:“需要人陪伴嘛?我可以帮忙给他打电话?”
林映垂着眼睛摇摇头,像一只失魂落魄找不着家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