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珣你不要得寸进——”周清的尾音湮灭在许慎珣的动作中,这人掰开他的双腿,将周清的性器前端含在了嘴里。
那一瞬间房间里昏暗的那点光也不见了,周清的眼前只有闪烁的斑点。他扬起脖颈,说不出话来,只有胸膛在剧烈起伏。许慎珣的舌头灵活地舔舐敏感的柱身,将整根性器都舔得湿漉漉了之后猛地来了一个深喉,周清的手抓住许慎珣的头发,想要将他推开,最后却在剧烈的快感之中骤然攒紧五指。头皮传来的刺痛反而让许慎珣更加兴奋,像是对他服务的奖励似的。他更加无所不用其极,沿着每根青筋舔弄轻咬,最终在一个重重的深喉之后,周清射在了他的嘴里。
许慎珣毫无芥蒂地将嘴里的精液咽了下去,嘴里还剩一点,他坐在周清的腰间,将那人搭在自己脸上的胳膊扯开,张开嘴给周清看里面的白浊。
“是哥哥的东西。”他羞涩地说:“好甜啊。”
周清恨不得将自己的耳朵都捂上。但是他正处于高潮之后的瘫软,手脚都用不上力气,窗外的乌云散去,月光照进来。周清看到许慎珣骑在自己身上,正缓慢地用手撸动着那根大到丑陋的肉棒。注意到周清在看他,许慎珣和他那根东西都很激动,他往前挪了挪,扶着将肉棒举到周清的脸上面给他近距离观赏,他骄傲地问:“怎么样,很漂亮吧?”
鼻尖已经能闻到那股腥膻的味道,周清叫他:“许慎珣。”
“我在。”许慎珣的性器因为这一声更硬了,他很快地回应道。
周清的脸上还带着没有褪去的潮红:“再举着你那根东西在我脸上晃,我就真让你尝试下再也硬不起来的感觉。”
许慎珣插进去的时候还在嘟囔“幸好哥你下面没有牙齿咬我”,但是随即他就没有心思想这些了,被湿热的软肉紧密缠着包裹的感觉让他爽得魂飞天外。太过了——受不了——他勉强维持理智往外抽了一段,穴口软嘟嘟的肉环发出不舍的“啵”声。许慎珣红着眼又撞了进去,刚刚暴露在外的那一段肉棒重回天堂,不用任何教程,他凭借男人的本能动了起来,抽出来,再猛地撞回去,激烈的碰撞从一开始的干涩逐渐变得顺滑。怎么能这么舒服,这真的可以吗,许慎珣按着周清,插着插着,忍不住开始哭起来。
周清从这人丝滑地掏出一瓶润滑液的时候就开始觉察自己似乎是被骗了,但是没等他找许慎珣对峙,这人就迅速拉他陷入了情欲的漩涡。不知道是他天赋异禀还是许慎珣功课做的足,他并没有痛多久就开始在胀痛中感觉到了一种奇特的快感,他本来想忍着的,毕竟只要不表现出来明天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朝许慎珣发火。但是许慎珣好像也发现了,几次调整后就找到了周清最受不了的那个点狠狠地撞了上去。周清感觉全身上下都麻了,那种快感太猛烈了,像是海啸一下子将岸边的人吞没一样,他开始剧烈地挣扎,想要从这种恐怖的快感中逃脱出来。然而许慎珣死死地按着他的腰不让他动,那股力道让周清觉得明天一定会留印子。身上人的力道越来越重,像要把他肏死在那根棒子上似的,周清到最后完全放弃了反抗,放纵自己像个婊子那样张开双腿在男人的操干中失去理智。数九隆冬,肌肤相贴的地方却一片黏腻,下面更是一塌糊涂,周清感到自己在流水,像是身体为了不受伤本能的反应。然而一个男人,被人肏到流水,这实在是太下流了,周清仰起头,用力在许慎珣背后抓下一道道血痕。
然后他就看到许慎珣哭了。
“我都,我都没哭——”周清在被撞的喘息间隙怒火中烧道:“你他妈的——你他妈的哭什么——”
“对不起。”许慎珣断断续续地流着泪说:“但是真的太爽了——哥你不要咬得那么紧——”
周清趁他拔出来的空隙一把抓住了那一段肉棒。
他报复性地用力捏了一下,许慎珣前半段肉棒还被湿热的小穴紧紧咬着,那里被肏了半天已经完全被肏开了,几乎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制的一般。后半段被周清握在手里,那骤然的疼痛让他在数百下的抽插后终于射了出来。
“哥,你好过分。”许慎珣哭的更凶了:“你欺负我。”
我这半年听到的哥都没有这一晚上多,周清想。
他身体里的情潮还没有得到发泄,被吊着不上不下的。但他也拉不下老脸去找许慎珣帮忙,就想推开他:“可以了吧?下去。”
他刚撑起来的身体就被许慎珣压了下去。
“哥不是还没射吗?”许慎珣的眼睛里含了一汪春水似的,周清见过他评奖学金时的证件照,挂在他们学校教学楼的走廊里,照片里的人看上去清冷俊逸,像是月光下蒙上一层光晕的雪山。路过告示栏的人都会驻足停留,那些人恐怕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照片上看上去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美人,也会有现在这样活色生香的模样。
“我们还有一晚上呢。”许慎珣趴下撒娇道:“我会让你爽到说话都说不出来……不要这幅表情看着我,都怪你——又硬起来了。”
探病
周清和许慎珣在日本呆了三天。
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