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自己真的是黑手党?难道以为我会怕你们吗?”
马修双枪在手,声音嘹亮,豪气四溢的挑衅着几个混混,不过脸色却阴沉到了极点。这段日子,他被这个叫瓦尔家族的人盯上了,目的就是要夺取他手上的这片庄园。
数百英亩的庄园,虽说主体农场大部分都不存在了。
可毕竟是坐落在纽约扩张的道路上,很有发展的潜力,只要稍微有点经济眼光的人,都不会把庄园卖掉,更何况,对方给的价钱低的简直就是侮辱人。
被撩拨的几个街头混混中为首的那个光头大汉,眼中凶光流露,脸上狰狞的刀疤慢慢的变得鲜红,就像是刚刚退下血痂一般骇人。
“马修,你这是找死!”
老乞丐丝毫不惧恐吓,将手枪插入腰间,口气蔑视道:“咬人的狗不叫唤,你即便是天天在我面前赌咒,你以为老子会怕你吗?难道你会比德国人大炮更厉害?”
“好,好,我知道你在法军中上过战场,但是你别忘了,你还有一个女儿……”光头大汉邪笑着盯着马修看,目光怜悯却冰冷的让人发颤。
“加尔特,你要是敢对阿罗伊丝动一根手指头,我就要你全家的命。”马修大怒,眼睛通红,显然是动了真怒。
公牛来了!
街头混混对警察的称谓,寓意其横冲直撞的蛮横。
快跑啊!
也不知道那个倒霉鬼喊了一嗓子,几个嚣张之极的混混顿时乱了起来:“加尔特,来的时候霍利老大再三提醒,要说服固执的老马修,而不是用恐吓。”
“屁话,老子要是能说服那个老头子,我还用恐吓吗?”
光头大怒,顺手给身边的一个小喽啰一巴掌,眼神朝着远处慢慢踱步而来的警察看去,沉声道:“我们什么也没干,怕什么,警察也不能当街杀人,都给我挺起胸膛来。”
几个小喽啰闻听,精神一振。是啊!他们不过是不习惯在正午的阳光下走动,感觉全身都别扭,而不是习惯的午夜,这可不犯法不是?
鸡怕撵,狗怕打。胆量这东西真的很奇怪,黑手党不怕马修手中的抢,甚至在马修开枪之后,岿然不动,表现出的那种的那种胆气,不弱于战场的老兵。这会儿,却战战兢兢地的盯着挎着警棍的警察。不过警察在美国还有一个名字,就是公牛,横冲直撞不解释。
其实很好理解,马修不会真的开枪伤人,杀了人,他也会有大麻烦。
但警察却是个例外,他们是领取了合法杀人执照的特殊群体,更何况面对是的纽约地下的黑手党组织,杀人和杀只鸡没多大的区别。惹火了警察,他真开往人身上要害地方开枪,还不带犹豫的。
踢踏,踢踏,巡警坚硬的牛皮靴子,在干燥的碎石路面上发出清脆而果断的声音。
不一会儿的功夫,肥头大耳的巡警走到了六个黑手党成员的面前,鼻息之间,能闻到浓郁的酒气,这几个混混就更不敢动弹了。
“斯帕克,你是否管的太多了一些。刚才开枪的可不是我们。”光头加尔特故作姿态的瞄了一眼怒目相对的马修,这功夫,巡警斯帕克打了一个意味深长的饱嗝,食物的气味立刻散发开来。
“就你,纽约街头的一群老鼠,我可懒得理你们。不过我可警告你,别在我的地头搞事,不然我一定让你死的很难看。”别以为是巡警斯帕克的话是一句毫无营养的醉话,和黑手党一样,警察的威胁有时候更要命。
“警官先生,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加尔特要不是忌惮纽约警察系统的独立,一旦触犯了这些黑皮警察的利益,即便是再强大的对手,他们也敢不死不休,除非遇到纽约真正的主人——华尔街银行家。
华尔街的银行家可不好见,于是,警察在街头作威作福也就成了一种普遍现象。
巡警斯帕克醉眼朦胧的看了一会儿老马修,身后的脚步已经预料到加尔特几人已经离开。
“老马修,你也最好安分一些……如果再让我听见你在白天开枪,我一定把你送入监狱,哎……草丛里怎么躺了一个人。”
巡警斯帕克诧异了眨了眨小眼珠子,狐疑的往前走去,手却向配枪的腰间摸去。
遇上了一个喝醉酒的警察,手枪里还压着满膛的子弹,纽约街头的警察很危险。一方面,来自于,抢劫不管制的社会中,罪犯的火力往往会比警察强很多;而另外一方面,是对警察极具攻击性的习惯来说的,他们可真的敢在当街杀人,并毫无压力。
马修眯起眼睛,全身绷紧,准时随时制止巡警斯帕克的错误举动,而且这个家伙还喝醉了酒:“一个路过的年轻人,是一位有教养的绅士,可能吓坏了吧。”
危险暂时远离了他,王学谦要做的就是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
从草丛里钻出来的时候,碎草屑三三两两的挂在衣服上,看上去狼狈不堪。
斯帕克手指王学谦,夸张的大笑道:“你说他是绅士。”
王学谦的神经已经麻木了,木然的看来一眼胖的不